造的孽……
子吟深深的闭上眼,想到这里,就感觉胸腔里是负荷不住的沉重。他看着窗外怒洋,一时间说不出话,只觉得自己欠他……很多、很多。
然而腰处那条臂膀,从刚才至今就一直紧紧的把他勒着。为了把自己留下来,子良连鸦片酊都喝了,要是自己又一次投向白家,子良怎么会原谅他?
或者不原谅,才是好的……这兄弟生起了情爱,岂是天理能容的事?子吟也是做着独自戒毒的打算,才一直瞒着子良。
但是,子良为他喝鸦片酊了。
子吟一想到这里,眼底就涌起了一阵热意,是再一次,感觉到了进退失据的为难。
「你们白家要不要脸?」大抵是感觉到大哥的动摇,武子良就恼怒地吼道:「大哥给伊贺关着的时候,谁管过他?说的他在政府多重要,结果绑了就绑了,也没人想救他。」
「白家为子吟干了多少,不需要对你一一列明。」怒洋这话虽是回应子良,然而显然都是说给子吟听的,「但四弟一条命,我需要他亲自回去作交代。」
子吟听着这话,神色就仿佛更动摇了,因为怒洋说出了他的心声——也是子吟受着大哥教诲,一直怀着的是非观念。
「认罪从宽,抗罪从严。」白怒洋看着子吟那挣扎的神色,就平静地道:「你若不下车,莫怪我动。」
「白、怒、洋﹗」武子良就龇了龇牙,道:「你以为我真不敢跟你拼了?」
「你可以尝试。」怒洋淡声道:「是你的枪快,还是我部下的枪多。」
随着怒洋这话,白家军统的人员便大踏步走近,把枪高举起来,都往车窗瞄去。武子良脸色铁青,也知道这会儿受着了八面埋伏,眼前的无锡城门都给堵住了——没有白怒洋的放行,他们不可能走出去。
武子良清楚知道白家没有伤害大哥的意图,要是他拿大哥的命威胁,也许……就能争取一点逃出去的会,然而武子良干不出来啊,他就是自己战死,也不可能拿大哥的命来当威胁的。
「妈的……」
他就只执拗的死死抱住子吟,瞪着窗外的白怒洋。
两方对峙了并没有多久,子吟就主动覆上弟弟的,以劝抚的语气道:「……子良,放开……」
「不﹗」武子良就狠狠道,「你答应我的。」
「……子良……怒洋是真的会开枪。」子吟却是紧紧攥住了弟弟的,低声道:「我要你安全的离开。」
武子良紧紧的抿住了唇,就把大哥抱的更紧,只是一再重覆道:「……你都答应我了……」他心里一酸,却是知道大哥这一说,是已经改变主意了。
然而大哥的决定,都是为了护自己安全。
武子良就只能愤怒地瞪着白怒洋。
子吟就看向窗外的怒洋,道:「……我会跟你走,让我和子良说会儿话……可以吗?」
怒洋冷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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