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第10章_咬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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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晚拍完这场戏,才觉得自己有点站不稳了,勉强支着腰,听宁清安说完明天的安排,面色苍白的往她房车那边走。

  没走两步,她感觉到胳膊肘被人带着往上提了下。

  大概是太过熟悉沈砚行的味道,云晚低着头,看了眼自己半湿的鞋子,有气无力的回应一声:“谢谢。”

  “走吧。”他低声说。

  云晚爬上房车,最后的一点力气,全用在滚进被单里。所剩无几的意识,终结在沈砚行的一声浅浅叹息中。

  发烧的滋味很难受。云晚总觉得冷,伸手拼命去抓取身边可以保暖的东西。房车因为拉上了布帘,只亮着小小的圆圆的节能灯,显得空间逼仄又昏暗。

  她租得这辆房车并不大,厢内放置了一张高低上下铺的子母床,本来罗琦睡下面,她睡上面。但淋了两场雨,突如其来的感冒入侵,她实在没力气爬到上铺,只能占据了罗琦的下铺,整个人弓着腰,蜷缩在粉草莓的被子里,脑袋深陷在兔头枕头里,像极了襁褓里的婴儿。

  沈砚行就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她。

  房车过小,对他并不友好,只能勉强侧着身,屈着一条腿。高低床右侧,垂放着小桌板,厢壁上挂着白色的洞洞板,上面贴满了便签,写着法医各类专用术语,以及女主陈不可的性格分析。

  桌下还齐齐整整的摆了一摞老坛酸菜面。沈砚行视线落及,眉头蹙了蹙。这个月,她就这么过来的?

  齐秘书下山买回药,赶到房车。

  沈砚行接过药,低头看了眼说明书,拆盒,倒了杯水。他先喝了一口,温的刚刚好,才弯着腰,重新坐回床边,喊她名字。

  “晚晚,起来吃药,”他握着云晚冰凉的手,搓了搓。

  云晚没动,往回攥着他的手,唇|瓣蠕动,似乎在说什么。

  沈砚行低下头,凑到她嘴边,然后就听清楚了她念叨的东西:“我要拍戏赚钱。”

  他握着手的动作轻轻一紧,像是在接她的话茬,又像是在拷问自己:“我的钱还不够你花?”

  云晚没有吱声。

  沈砚行有一种哄累了的无力感。真由着她离婚?他就没想过,云晚不在身边,生活会是什么样。

  直到,云晚脑袋倚着他的臂弯,不情不愿的吞了药片,两眼泪汪汪的望着他,满脸都是红扑扑的委屈。

  “苦死了……”

  沈砚行软着性子哄她:“良药苦口。”

  男人拇指和食指推着第二颗药丸,往她紧闭的齿关里送。

  云晚眉头拧成了十字结,舌根微麻的苦意,促使着她用舌尖拼命抵触男人的药丸。

  湿热津沫湿润了沈砚行的手指,药丸外的糖衣融化成猩红色的染料。

  云晚还不自知她的抵触,像极了在吮吸男人的手指。

  还咬破了的那种。

  沈砚行喉结微动,白色衬衣下的紧实小腹有些燥热。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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