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10章_咬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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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归理智。

  然而,臂弯里的始作俑者浑然不觉,已经气息平稳的睡过去了。

  沈砚行望着她红润的脸颊,神思飘得有点远,似乎陷入了某些回忆。

  殊不知,云晚在他臂弯里,也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有关回忆的梦。

  她梦见沈家的私人飞机来接自己。家里那个已经三个月没见到的所谓老公,说要带她去希腊玩。

  云晚总是生着气等他回家,每次都暗下决心,见了面后,一定要好好跟沈砚行算账。

  可真当见到了沈砚行,那个让她苦苦暗恋十年的男人,所有的火气,瞬间就荡然无存了。

  飞机窗玻璃外,云朵如排骨纵列。她像热带雨林里攀附大树的藤蔓似的挂在沈砚行身上,与他一起体验高空堕|落的巨大刺激。

  沈砚行总是不知疲倦的要她,一次又一次。只有那个时刻,云晚心底里多多少少有点底气。

  看呐,那个睥睨凡尘的清冷佛子,还贪恋着她这家世俗里的温柔乡。

  直到事后,男人满是汗渍的胸膛离开她,起身去洗漱。云晚瘫在浅咖色沙发上,感觉后背硌到了什么。

  她在沙发缝隙处,翻出来一只用了过半的旧口红——ysl的斩男色520。

  云晚记的很清晰,这是萧因珠最喜欢的一个口红色号,常备在包包里用来补妆。

  她的梦破碎了。

  云晚睁开眼时,房车的节能灯还亮着。草莓被子上边搭着件灰色西装。

  她抬了下沉重的眼皮,才意识到自己躺在沈砚行的臂弯里。

  沈砚行只穿着件衬衣,侧躺在床的边缘,一双眸子阖着。

  他一向睡眠浅,倏而睁开眼,与她对视上了。

  难得睡醒了还能看到他……云晚呆呆的望着他,烧了一晚上,口干舌燥得很,迷迷糊糊的,看见沈砚行,还以为在做梦。

  沈砚行伸手摸了摸她额头,掌心带着温凉的干燥:“没烧了,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云晚没说话。

  沈砚行望着她消瘦的脸颊,叹了口气,问:“晚晚,我们不要离婚了,好不好?”

  如果说,夫妻关系就像是两个截然不同的婴儿连上了脐带,那么离婚就是亲自用手术刀切断这根缠绕三年的带子。

  没有人能做到谈笑风生的去切断自己的脐带。

  她清醒又难受的摇头,看着他下巴略微冒出的青色胡茬,语气笃定:“不好。”

  空气几乎凝固了。

  “你生病了,多睡会儿,”沈砚行沉默半晌:“下午再去民政局吧。”

  她闭上眼嗯了一声,复而又睁开眼:“你出去。”

  沈砚行神色平静:“好。”

  他坐起身,宽阔的脊背弓成一根绷直的弦。在云晚的角度,看不到他脸上的神情,不过她知道,沈砚行不会难过。

  在一起这么多年,他永远一副极致理智的样子,像是个绝对冷漠的神。

  情绪这种东西,她还没在沈砚行身上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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