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一样,抱着他兴奋地转了好几个圈。
兴奋到放下苏绥时,刚刚接触了他身体的指尖都还在微微颤栗着。
木白无比认真的看着苏绥的眼睛,对他说:“你是我除了婴儿期以外,第一个拥抱的人。我会一辈子都记住这一刻的感觉,心脏跳得都快蹦出胸膛了,整个人好像躺在软绵绵的棉花云朵里。”
从那以后,木白的病情就好转了不少,濒临崩溃的情绪也改善了许多,只是辛苦了苏绥,要被他当成只小猫一样,经常抱着吸。
但距离苏绥回国和林望景定下婚约,他已经离开意大利三年了。
这也就意味着唯一能够治疗木白肌肤渴求症的“特效药”,他已经断服了整整三年。
苏绥无比理解好友内心的痛苦与煎熬,那种灵活被虚无和空寂折磨的滋味绝不好受,甚至地狱跟其比起来都还要更轻松一点。
他比木白幸运的是,他已经找到了解决这种折磨的解救办法,虽然这办法被木白评价为“饮鸩止渴”,但好在总算让自己不那么痛苦,至少能够“止渴”。
可木白却连饮鸩止渴的机会都不曾拥有。
绥:你还要多久才会回国。
木白:还需要一段时间,我的事没有处理完。
苏绥看到好友的回信后皱起了眉头。
这样可不好办。
木白或许也明白他向苏绥的求救除了能有点心理慰藉之外起不到任何作用,所以最后留了句不用担心,便迅速下线了。
可苏绥根本没办法不为好友担心。
他站起身来,余光扫到沙发上摆放的玩偶时,忽然福如心至,想到了一个或许会有效果的办法。
林望景忙完工作回到家,一开始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但他走到厅才发现,家里的沙发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一只等人高的毛绒大熊。
?
这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他看了一圈,觉得纳闷,明明早上出门的时候还没有。
小咪听到林望景的脚步声,立刻殷勤的凑了上来,紧紧跟在他脚边喵喵叫。
“一边儿去。”
林望景不耐烦的凶了几句,把外套往沙发搭手上一丢,将整个人的重量都倒在了沙发上。
小咪并不放弃,依旧讨好的蜷缩起身子趴在他脚边,看起来并不像猫,反倒是像一条粘人的小狗。
——但这仅限于林望景才能得到这种待遇。
也许就连宠物都会看脸色,看得出这个家里究竟是谁更有话语权。
在苏绥面前时,无论他对小咪有多好,小咪都依旧是一副高傲的模样。
别说抱着吸了,连摸都不怎么给摸,和在林望景面前时的黏人表现截然相反。
林望景没去管脚边的猫,他近距离的观察着左手边的毛绒大熊,浑身雪白,毛发蓬松,肉眼看上去就知道手感一定很好。
再凑近点儿时,能闻到苏绥身上最常用的那款宝格丽白茶的淡淡香味。
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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