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了，也太后怕了，所以姜离决定，就给他摆一天的脸色。
……完全是因为多了的话，她自己也不忍心了。
秦渡和姜离多年默契，他多了解姜离啊。
知道她生气归生气，但从来都是有分寸的。
尤其是对他。
所以，秦渡也不躲开她，反而更显得不要脸地凑到她身边来，小美人长小美人短的。
甚至还想要哄骗她再叫“哥哥”。
姜离抬腿就给他踹了一脚。
秦渡躲都没躲，结结实实地挨了她一脚。
但姜离早就在踹上他的时候，卸了力道，踹得不疼。
秦渡得寸进尺：“我就知道小美人是心疼我的。”
姜离翻了个白眼。
好像骂一句国粹脏话。
但她忍住了，偏过头去懒得搭理他。
就这样，两人用另一种“腻歪”的方式“打情骂俏”了一整天。、
直到第二天，姜离才开始搭理他。
还真是，决定好了就一定要做到。
秦渡哭笑不得，却什么都顺着她。
两人坐在露天的院子里，桌上摆着茶具。
秦渡给她泡茶喝。
这是狠多年来，他们之间的常态。
“你从副本里出来后，有没有再见过齐悦？”
“我先见了齐悦才出来的。”姜离说。
秦渡看了她一眼：“你们说了什么？”
“说了什么不重要，只是我有些弄不明白。”
“哦？”秦渡来了兴致：“还有我家小美人弄不明白地事情，快说出来让我听听。”
姜离：“……”
她皮笑肉不笑地冷哼了一声。
秦渡不要脸地继续笑。
姜离也懒得跟他绕弯子，直接说道：“总觉得这其中还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隐情，有些东西表面看起来好像很正常，但经不起推敲。”
“你是指什么方面？”
“既然当初你封印了我的记忆，又和齐悦一起进了鬼蜮空间，她已经有能力吧鬼蜮空间改造成现在这个杀人游戏了，为什么还要留着你？”
秦渡皱了下眉，说：“也许是因为我失去了记忆。”
“你说出这个理由，你自己相信吗？”
秦渡：“……”
倒是，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姜离又道：“还有，我不觉得她有那个善心，会一直留着你建立起一个组织，来专门对抗她。”
秦渡：“……”
把一心想要自己毁灭的人留在这儿，二十年不动，确实匪夷所思。
“可能她觉得你已经变得没有威胁了，但以她的性格，我更相信她会有种反正都没威胁了，不如一了百了的果断。”
因为留着也是碍眼啊。
留着做什么？
若是她的话，她就肯定不会留。
“而且，既然她什么都知道的话，她应该会在察觉到我进来后，就直接解决了我，毕竟当初，她有能力把我解决了。”
“也许也是看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姜离看着他，给了他“你是不是很傻”的眼神。
“如果只是我一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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