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他就改变不了。
他唯一做出来的一件阻止她的事，就是抹去了她的记忆。
可最后，哪怕记忆没了，她依然是他的无法掌控！
“姜离，你为什么总是那么固执呢？”
“如果不是关于我的事，其他你想做的事，你会改变主意吗？”
秦渡沉默了。
这个世上，只有姜离才会左右他的想法，动摇他的决定。
别的都不能。
他叹了口气。
姜离说：“你在里面待了十天，赶紧去洗个澡吧，很晚了，我先睡觉，有什么话，明天再说。”
秦渡也知道她的洁癖。
如果不是太久没见她，忍不住了。
他一定会收拾好自己再出来。
只是没心情。
现在听她这么说，也知道她是受不住，要赶人了。
他说道：“好，我先去洗澡，明天早上见。”
秦渡起身。
姜离看了眼他坐过的地方，顿了下，到底是没有再说出什么嫌弃的话来。
只是，看着他走了几步的背影，她出声道：“你已经是个很成熟的大人了，能不能不要遇到什么事情，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见人？”
秦渡：“……”
他也知道自己这个臭毛病不太好。
他沙哑地说道：“我下次注意，尽量改。”
“我看你是改不了了，一次比一次长。”
她说的是时间。
秦渡：“……”
是他错了。
但是姜离已经没心思再跟他说话了，摆摆手：“行了，你出去吧。”秦渡：“……好。”
姜离看着关上的门，好像发了会儿呆。
她掀开被子下床，戴上手套，在秦渡坐过的地方拍了拍，看着总觉得有点别扭。
但还是说服自己躺下了。
秦渡终于从房间里出来了。
姜离的心情也在无形之中放松了一些。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还是睡了过去。
虽然仍旧会做奇怪的梦。
但却比之前那些天感觉好多了。
第二天，姜离起了个大早。
开门以后，便看到秦渡靠墙站在对面。
见她出来，便站直了身子。
就像她住进这里的第一个早晨一样。
“早啊。”秦渡微微勾起唇，对她笑。
虽然才十天而已，但姜离却觉得有种久违的味道。
“早。”她回了一句。
秦渡带着她下楼，问：“小美人今天早上想吃什么？”
“今天感觉胃口还不错，想吃馄饨，煎饺，还想喝豆浆。”
“好。”秦渡有求必应，去厨房点餐了。
两人面对面坐在餐厅，等着早餐传送过来。
姜离打量了一遍秦渡。
他今日穿着很普通的家居服，整个人休闲又懒散。
虽然不知道他究竟多大了，但容貌大概一直维持在死亡的那一刻。
既显得年轻，又觉得他很稳重。
正是最有魅力的时候。
姜离想，他死亡的时间也挺会挑的。
秦渡忽然问道：“之前听你说，去找过齐悦了，怎么样？”
“不怎么样。”姜离说：“她的确有问题，不过，也没有表现太多，只说，希望我们能从百人副本里活着出来。”
秦渡闻言，微微蹙眉。
“她既然提起了百人副本，会不会在里面做什么手脚？”
“这个游戏里，什么样的人会有这种权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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