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长相厮守了。”
“你休想!”宋月瑶咬牙切齿。“我就算死,也不会如你的意!”
“混账!”徐初平更是狂怒起来,奋力想要挣脱枷锁。可除了哗楞楞的声响,没有丝毫能够挣脱的迹象。
“这种不能运功的滋味,不好受吧?”看着两人愤怒挣扎,任书奎很是满意,更叹息道,“只有真正失去一切,才知道拥有的时候有多宝贵。”
徐初平和宋月瑶一下就安静了下来,用古怪的眼神打量着他。两人突然觉得,和这个家伙生气似乎真是犯不上。
冒充蓬莱传人,是何等的大罪孽。仙君只是暂时没有理他,又怎会真的由他这般得意。
任书奎感觉一阵异样,不知道这两个人突然怎么了。
“刚才,我说错什么了么?”
三人在牢房里大眼瞪小眼,苏青于识海中远望。
看了几眼任书奎,又将视线移向他身后。
任书奎的背后,有一个东西。
徐初平和宋月瑶都看不到,但瞒不过苏青的感知。
一团黑乎乎的雾气中,隐藏着一只眼睛。
带着蛮荒的古意,带着暴虐和死寂。
那个东西不在邀月宫,但它无疑又真实存在。
之前听到了声音,现在又见到了轮廓。而且那个东西,似乎也在注视着苏青。
“你想我现在去找你么?”苏青问。
眼睛很快消失,黑雾随之散去。
非常完美的隐藏了气息,如同从未存在过一般。
……
道士养鹤,悬灯教之舞,规旋矩折,应律合节。旅人观而惊,鹤舞犹如人焉。道曰,鹤为吾友,以诚待之,意相通。旅人叹,鹤友高洁,荣焉。
《乾洲梦华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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