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咬着嘴唇,才不至哭出声音。难道这就是自己想要的结果?
许可气哼哼的走出去,狠狠的拍了一下电梯按键。他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原本只是想两人好好的呆在一起,没人打扰,却又闹得不欢而散。前晚和许瑞怀一起出去的事情,他没说,是不想让她担心,而且也觉得没必要说。以为她只是吃醋,谁知事情比他想的要复杂。
电梯速度不错,一会儿工夫就从最顶层降了下来,门开了,里面的人都瞧着他。
许可略微迟疑,无力的摆了摆手,“按错了,我是打算上去的”。
他慢慢地踱回房间门口,手搁在门把上又放下去。然后习惯性的去摸口袋,没有打火机,也没有香烟,已经戒了好久,他忘了。他靠着门,脑海里一片茫然,他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又做了什么,思维几尽停顿。隔着一扇门,仿佛隔着千山万水的距离,那个人的心好像在千里之外,他怎么努力也抓不住。他抬手按着额头,好像嫌伤口不够痛似的,又用力地去拍打了一下。
脑海里开始重复着同一个问题,如果她真的走了,他怎么办?
房间里。
姜允诺觉得自己二十多年来没这么哭过,好像世界末日之后,她是唯一的幸存者。
她怏怏的擦着眼泪,突然想起了那枚戒指。她跳下床跪在地毯上仔细找寻着。不见了,真得不见了。
她一着急,干脆整个人都趴在了地上。
整间房都搜了一遍,还是没有找着,她索性把脸埋在手臂上跟个孩子一样哭得稀里哗啦。
忽而一阵天旋地转,她被人抱了起来。
许可死死的搂住她,一句话也不说。
姜允诺哭着去推他,“你不是走了么,你走啊,走啊”。
她跪在地上,他坐在面前把她牢牢地困在臂弯里,“我不走,就不走,你能把我怎么着”。他的声音有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她以为自己听错了,抬头看他。他的眼底有些湿润,眼眶微红,额边,包扎着伤口的纱布隐隐透着血渍。
她轻声说,“揍你”。
许可抓着她的手,“你打我好了,打死我也不走”,他叹了一口气,“你这么点小人儿,能打得过谁?也只有我心甘情愿的被你打”。
姜允诺举手挥了过去,却只是擦去他额边滑落的血滴,而后又搂住了他的颈项,靠在他的胸前含糊不清地嚷着,“我讨厌你,我恨死你了,你这个猪头,猪头......”。
“诺诺”,他打断她的话,“我不要和别人结婚,不要和别人生孩子”,他顿住,看着她,“你懂我的意思吗?”
她低头不语,心里却被暖暖的感觉激荡着。
许可摊开手掌,手心里躺着那枚丢失的戒指。
她觉得奇怪,“怎么会在你这儿?”
他仔仔细细地给她戴上,“我出门之前就捡起来了”。
她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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