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麼?我可以扣你一年的工資,以及解僱你,這都算好的。
"縱使高階管家,也心虛得嚥了一下。
陸白微微晃著杯子,看著裡面晶瑩的酒液。
這是從法國波爾多帶回來的酒,當時他和安夏兒的蜜月,就像這酒一樣美好。
大少爺,目前,將注意力放在找少夫人上面吧。魏管家道,確實有點事,但是,沒有找少夫人重要。
魏管家只能這麼說了。
他不說,也是為了陸白好。
陸白不能再受其他打擊
安夏兒的事對我來講,都很重要。陸白睨視了他一眼。
魏管家冒著冷汗,大少爺
說!陸白猛地睜開褐盯著他。
一是受了一頓飯,二是被威嚇。
受到恩威並施的魏管家嘆了口氣,垂下眼睛,大少爺,我是怕你聽了傷心。
傷不傷心是我的事。陸白厲聲道,安夏兒的事,我不允許你們對我有半點隱瞞!
魏管家無法再瞞下去,只好全盤托出,大少爺菁菁說,在昨晚那場交通事故之前,少夫人在車上流血了。
什麼?陸白臉色瞬間變了。
但大少爺,菁菁說並不確定少夫人是不是流產了,只是魏管家堅難地說下去,在車上時,看到少夫人出血了而以。
但一個孕婦流血了,離流產還會遠麼?
陸白手指握得發白,所以他們想中途返回,是麼。
是。魏管家嘆息著。
安夏兒不舒服,為什麼不通知我?陸白抬起冷厲目光看著魏管家。
菁菁說當時在立交橋上車子調不了頭,要立即返回也來不及了。魏管家道,保鏢得知情況,已經第一時間打電話給我了,但電話裡還沒有說什麼事,當時車禍就發生了,電話就斷了,之後我便打電話給大少爺你了。
陸白緊握著酒杯,手微微顫抖。
餐廳安靜了下來。
陸白看著料理沒有吃一半的餐桌,沒有說話,半天,他拿起酒杯將一飲而盡。
沒有想象中的暴若雷霆,以及傷心痛苦。
陸白只是一語不發地離開了餐廳。
魏管家看著他的背影,大少爺,其實找回少夫人才是最重要
畢竟那種情況下,安夏兒又出血又出車禍,人沒死都命大了。
陸白沒有什麼回頭,回去臥室後再也沒出來。
當晚,醫院。
月光流水般從窗外照進來,將菁菁和小紋兩人的病房照得透亮,菁菁心裡想著安夏兒的事,一直睡不著,到了晚上才閉了一下眼睛。
菁菁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猛地看到一個身影坐在病房裡。
大少爺?菁菁嚇了一跳,撐著身子坐起來。
即使逆著月光,病房裡沒開燈,作為陸白多年的女傭菁菁自然也認得出陸白的背影。
能給人這樣威壓的人,實在沒第二個。
當時出事之前,安夏兒說了什麼。陸白說道。
他坐在窗邊,背對著身後的病床,看不清他的臉龐,菁菁只聞到空氣中有一股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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