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保镖,低声哀求:“这位大哥,请你通融一下,我有十万急的事必须出去一下。求求你了……”
“进去!”
保镖见她嘴唇一张一合,也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只是见她没有想进去展厅的意思,他随手就扣动枪上的保险,目露凶光,一副随时会开枪的样子。
“把枪放下,知道她是谁吗?她可是三爷的女人。”
严博随后赶来,看到这危险的一幕,立即用着纯正的南非语对保镖怒斥。
听到她是宫少宇的女人,保镖脸色顿变,忙收起枪,弯身致歉。
许茗茗见对方对严博有所忌惮,拔腿就向外跑往中年男人离开的方向拼命狂追,然而直至追到楼下,她都没有再看到那人的身影。
许茗茗瞬间整个人就像失了魂般,呆呆的望着四周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群,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十年了。
她已经整整十年没有见过她父亲了,这十年来她从来没有停止过找他,可是每次等来的都是让人失望的消息。但就在刚刚,她看到了他,虽然他匆忙转身可是她看得很清楚,那个撞到她的人就是她寻找多时的父亲。
可是她想不明白,他明明认出她的。为什么他要跑?为什么要避开她?为什么不认她?
“许茗茗,你在干什么?”听到严博的汇报,宫少宇急匆匆的追赶下楼,看到她失魂落魄的站在酒店门口不停四处张望像在寻找什么人,他眉头一拧,伸手就拽住她的胳膊往酒店里拉,“跟我上去。”
“我不上去,我要找……”
“如果你不想让他死的话,你就给我闭嘴。”没等许茗茗把话说完,宫少宇就压低着声音对她喝道。
许茗茗瞬间僵着身体,愣愣的望着他。
他什么意思?
是想拿她爸威胁她,还是说他想暗示她什么?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许茗茗张嘴正想问清他的意思,这时身后一道粗犷而洪亮的声音就砸进她的耳里,“三爷,是楼上的货不合你的眼吗,怎么跑到楼下来了?”
“这不女人正发脾气,闹着想要你那颗难得一见的七彩钻,我正哄着呢。”侧身微转,见巴达从楼上下来,宫少宇下意识搂紧许茗茗的纤腰,勾起好看的唇角,似笑非笑。
听他这么说,许茗茗眉头紧拧,一脸疑惑。
她知道宫少宇在演戏,可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演戏,刚在楼上的时候这个男人分明还对他一副点头哈腰怕怂样,怎么转眼的工夫,就轮到宫少宇变怂了。
严博不是说在南非没人不怕他的吗?
到底是怎么回事?
宫少宇原本还担心许茗茗会挣扎,此刻见她动也不动任他搂着,不免感到有些意外。
“三爷的女人果然识货。可惜七彩钻只有一颗,就算我有心成全也实在拿不出来。不好意思啦,三爷。”巴达嘴上说得惋惜,一双贼溜溜的眼睛却时不时往许茗茗身上飘,似乎想从她身上看出些什么来。
许茗茗被他赤果果充满审视般的眼神冷冷的盯着,觉得全身不舒服,她知道该她表现的时候了。
她抬手用力的扯下宫少宇的衣领,故作不悦的闹腾,“三爷,是你亲口许诺给我买全南非独一无二的钻石的,现在我看中了你却说不能送给我,这不摆明糊弄我嘛。不行,说什么我都要那颗彩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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