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停下了脚步,抓着她的手问:“你会怎样?”
夏绘溪“哎哎”的提醒他:“手指被你抓断了!”
半晌,她才抿着唇微笑说:“杀人放火我也认了,陪你一起吧……”
年初的七天一过,假期立刻就显得短了许多。夏绘溪不得不在最后几天打起精神来,开始完成导师布置的任务。而她打算在假期最后两天搬回自己宿舍的打算,更是引起了两人之间难得的冷战。
苏如昊整整一个下午没说话,看着她收拾自己的东西,忽然就闷闷的蹦出了一句:“我不送你回去,要走你就自己想办法。”
她连头都没有回:“好啊,那我自己打车。”
他重重“哼”了一声,大步走到她面前:“住这里哪里不好?我是会吃了你还是怎么样?你说说看,你住在这里快一个月,我碰过你没有?”
这段话说的流畅之极,想是愤懑已久了。夏绘溪忍不住,嗤的一声就笑出来。
最后送她回去的路上,他依然不正眼看着她,只是提着她的行李,大步流星的走在最前边。
宿舍里近一个月没人住,泛着淡淡的灰尘味道,夏绘溪推开窗,南大的林荫道上陆陆续续的有学生开始走动。
她正要回头,身体却被人从后边搂住了,他的声音低低传来,似乎有些不甘心和无奈:“我不想回去了,怎么办?”
她想开个玩笑,可是话到了嘴边,却又咽下去。许是贪恋这个怀抱的温暖,她软软的依靠上去,又伸手覆上揽在自己腰间的那双手,低声解释:“我住这里,终归是方便一点。”
新学期伊始,夏绘溪不再担任教职工作,在彭泽牵头的一个国家科研经费赞助的心理研究项目中担任组员,负责某些心理实验的数据收集和分析。照例还是要做出前人的资料综述和价值评估,她几乎将资料室里所有的档案翻了个遍,偶尔还会在资料室遇到以前的学生,她有些尴尬的听那些年轻人问起:“夏老师,这学期怎么没有你的课了啊?”
不好说什么,只能含糊的应对过去,只说是研究需要。
也有学生见了她不再打招呼的,有时候她也能从这样的年轻人脸上读出一些复杂的想法,比如闪烁的目光和回避的眼神——这又让她觉得彭教授不再让她继续上课的决定是正确的。毕竟她没有办法向所有人解释那件事。
对于死者,不管生前发生了什么事,唯有沉默,才是唯一的尊敬。
“自我是漂浮在幽暗事物海洋上的一点意识。”
夏绘溪长久的盯着这句话,细细的品味,总觉得觉得奥妙无比。她从数据堆里抽身出来,得空读上几本心理学的著作,不用记忆不用摘录,不求甚解,只觉得无限的轻松。一直看得眼睛发酸,手边的电话才算把自己唤醒。
是资料室的王老师:“夏老师,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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