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只是怕你辛苦。你想要做下去,我当然没意见。”
周六下午,仿佛是闹钟一样的精准,秘书笑容可掬的把夏绘溪请进了裴越泽的办公室。
以往的数次都不是在他办公的地方,于是也只有到了今天,她才明白裴越泽的工作到底有多繁忙。他甚至连头都没有抬起,随意的说:“你先坐一会儿,我马上就好。”
大概是个视频会议,她听得见清晰的语音传输,而裴越泽手中握了一支钢笔,似乎无意识的在轻叩桌面,很快的用外语说:“今天就到这里。”
他的办公室很暗,窗帘被主人拉起来,天鹅绒般厚重的垂坠下来,就像以前见到过的那样,并没有什么变化。直到自己拉开了他桌前的椅子坐下,他才半转过身,将手中的笔放下,仔细的审视她:“看起来精神不错。”
夏绘溪微笑:“你也是。身体好了么?”
这样的光线中的,他的手指修长莹白,不轻不重的摁在眉心的地方搓揉:“没事。我从小……就会这样,太累了,可能会有发烧。”
这次夏绘溪是轻装上阵,她似乎已经忘了在医院外边的那一晚自己对他的疾言厉色,望着眼前英俊的年轻人,慢慢的说:“开始之前,我有些话想要说。”
裴越泽有些疲乏的往后靠了靠,微微眯起眼睛,语气半真半假:“不用那么正式,随便聊聊就好了。你知道,彼此交流的机会也很难的。”
“电视台那边,你是不是帮我打了招呼?”
俊眉一折,他的眸子仿佛两汪见不到底的潭水,深不可测。他似是有些记不清了,“怎么了?他们还是难为你了?”
尽管努力做了心理准备,可是亲口被证实的刹那,夏绘溪还是有些被惊吓到的感觉。
她尽量自然的笑了笑:“没有。不过……你似乎帮错忙了。我是真的要辞掉那份工作,你这样做,不仅让他们难做,其实我也很难堪。”
办公室的不知哪处大约放着钟表,滴答,滴答的声响慢慢的从暗处涌来,仿佛能将人没顶。
夏绘溪继续说,打破了此刻的沉默:“还有,我想问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帮我?”
他的眼神不曾偏离哪怕分毫,凝视着她的表情,忽的一笑:“是不是只有对我,你才这样子不客气和没礼貌?”
那个笑里尽是纵容和宠爱,夏绘溪一怔,明显的不知所措。
他却不以为意,一手支起下颌,袖口上一枚款式古朴的银色袖扣散发着微弱的光亮。他的声音慢条斯理:“我本来以为,名和利,不论是哪样东西,总是可以多少束缚其一个人的。显然——你倒不是那样的人。”
她和他对视,注意到了他的用词,淡淡的说:“束缚?”
“束缚……”他有些迟疑的顿住,“夏绘溪……”
头一次如此清晰的吐出了她的名字,这让裴越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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