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只能是甲型血,或者丙型血,不可能是乙型和甲乙型。”
“……”
“同理,如果男女双方都是乙型血,生下的孩子则是乙型血和丙型血,不可能是甲型和甲乙型,但如果男女双方一个是甲型,一个是乙型,生下的孩子四种血型都有可能,所以血型并不能作为亲子鉴定的依据,但也可以粗略的检测出一部分非亲子关系。”
尽管王落花已经换了一种说法,纯贵妃和青黛还是听的云山雾罩。
王落花只得继续解释:“就拿民女来打个比方好了,如果民女和民女的夫君都是甲型血,那以后的孩子也是甲型血,或者丙型血,不会是乙型和甲乙型,民女这样说,娘娘明白了吗?”
纯贵妃终于明白了一些:“那你可有法子验证血型?”
王落花遗憾道:“这个民女还在研究,可能需要很长的时间,甚至终民女一生都未必能研究的出来。”
“那胎痣呢,胎痣可会消失?”
纯贵妃说到胎痣时,青黛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
王落花答道:“有的会,有的不会。”
“就是那种青色的斑,长在腿上的。”
“娘娘说的应该是蒙古斑,是胎痣的一种,一般随着孩子渐渐长大,有的会淡化,甚至消退。”
“那有没有可能会在一天之内就消失了?”
王落花摇了摇头:“这个不太可能,一般要孩子要长到五六岁。”
纯贵妃没有再问,而是陷入深深的沉思。
……
晚来风起,天空升起一轮明月。
王落花已经用过素斋,怜儿带着她去禅房休息了。
屋内只剩下纯贵妃和青黛二人,青黛倒了一杯茶端给纯贵妃,犹豫了一下问道:“娘娘是在怀疑殿下的身世么?”
纯贵妃轻抿了一口茶,有些茫然道:“我也不知道。”
她又犹豫了一下:“刚刚听娘娘问起胎痣的事,倒让奴婢忽然想起一件事。”
“何事?”
“当年心莲入宫给太后医病,殿下不是失足从树上摔下,摔折了腿么?当时心莲给殿下检查时,说了一句奇怪的话。”
纯贵妃眉头下意识的蹙了一下:“什么话?”
“怎会,怎么没有了,心莲说的就是这一句话,只是奴婢当时也没有在意,刚刚听娘娘突然提起胎痣,难道殿下生下来腿上有胎痣?”
纯贵妃更显茫然:“这个我也不知道,当时,我昏昏沉沉的,恍惚看见孩子大腿上有一块青色胎痣,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清醒的,还是在梦中,亦或根本就是眼花看错了。”
青黛急道:“那照贵妃娘娘这样说,岂不成了悬案了?”
“罢了——”纯贵妃长叹一声,“许是我想多了,承儿怎么可能不是我的孩子呢,他的的确确就是我的孩子。”
青黛张张嘴,想问一句,万一呢,万一殿下不是您的孩子呢?
想想,又没问出口。
她服侍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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