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虽然他没有资格反驳什么。
许母继续道:“不管你说什么,我都是一个态度,马上离婚。”
许天洲也不想和她多费口舌,他只回了一句,“她怀孕了。”
“……”许母在短暂的惊愕后笑了一声,“我就说嘛。”
她的表情并没有因为那声笑而有丝毫放松,反而多了几分狠厉,仿佛早已将那个人的心理洞察得一干二净,“她知道自己分财产不一定有胜算,所以生个孩子来要抚养费?”
许天洲的眉头皱得更深,语气却十分平常,“她不是那种人。”
“你怎么知道?你不会觉得她和你结婚是因为爱你吧?”
从进门开始便紧握着的拳头在这一刻彻底松开,他曾经无数次尝试攥紧的东西随之落在了脚边。
许天洲站起身,唇畔露出一个浅笑,和他在开会时那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没什么两样。
“怎么?您是觉得我不配吗?”
反正在父母眼中,他永远都是最差劲的,考了第一名也只是“一般般”,受了同学欺负也只是“是不是你做错什么了,不然他怎么不欺负别人”。像他这样毫无优点的人怎么会让人心生爱慕,如果有人愿意和他结婚,那也一定是另有所图。
许天洲招呼也不打,径直向门口走去,许母气急败坏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你去哪儿?”
“回家。”
出了那个多少人为之神往的住宅区,许天洲甚至没有回头看一眼。
对于这里,他并不陌生,但那份熟悉也仅局限在地平线之下,因为他曾在地下车库住过一段时间。
在那段凄风苦雨的日子里,唯一给过他一点温暖的人正在等他回家。
听到敲门声,倪真真立刻放下浇花的水瓶过来开门。
许天洲站在门外,楼道里昏暗无光,他的眼睛同样晦暗。
倪真真还没来得及把那句“你怎么没带钥匙”说完,嘴便被堵住了。她感觉到了他的不同寻常,在想要询问的同时被他早已绕到她身后的手抱得更紧。
这个堪称急切的吻从玄关延续到客厅,从唇齿蔓延到脖颈,倪真真在许天洲毫无章法又极尽温柔的亲吻中不断后退,最后被按在桌子上,像极了第一次告白时的情景。
他太知道如何取悦她,以至于她近乎本能地回应着。
桌子上的水瓶在摇晃了两下后跌落在地,也许发出了声音,也许没有,因为倪真真的耳边早已被一片犹如暴风般的凌乱的呼吸占据,仅有的一丝清明也停留在他游走在肌肤的手指上,仿佛遇到烈火的干柴,所过之处尽是滔天火焰。
她渐渐沦陷在他突如其来的缠绵里,直到耳边响起许天洲近乎于乞求的声音,“我们要个孩子吧。”
“……”倪真真瞬间清醒过来,她微微喘着气,声音低无可低,“不可以,当初面试时要求五年内不能生育。”
许天洲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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