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要求他们必须按照州衙的命令进行种植,州衙统一收购,所得银两扣除农具和种子费用后,都归他们所有。”
难怪。
朝会中曾预期国战之后的三五年内,来自东伦国的农奴将流窜至内地,各地都会遭受流民问题的困扰。
两年中各州府也确实有轻重不同的流民问题呈报上来,偏偏吉州没有。
原以为吉州作为边城,会是受干扰最严重的地区,没有呈报,那就存在瞒报问题,因此这个宋廷山也受到些弹劾。
但是密侦司给出的调查结果是,并没有因流民问题造成不良影响。相反,各县都有劳务集市,给这些无家可归之人打短工糊口的机会。
今天亲耳听到汇报,竟是把荒地与流民结合处置的结果。
这个宋廷山,还是动了脑子的。
皇帝想到这里,又问:“今年的税收竟比去年还提高三成,都是你种花生的功劳吧?”
宋廷山:“不,皇上,花生是州衙代人收购的,并不纳入税收。”
皇帝:“噢?”
宋廷山:“是这样:荒地产出的花生,由楚大人出资买下,楚大人并不向州衙缴税。
今年的税收有所增长,是因为百姓手里有了银钱,促进货品的交易,因此今年税收主要出自市税。”
皇帝:“噢?”
又一个“噢”,是要听详细的内容?
宋廷山掂量着说道:“打个比方说,百姓们过去手里没钱,也没处做工,自然省吃俭用,尽量不买东西,没有买卖,市税就不会增多;
现在百姓很容易能找到工做,手里有了余钱,自然会买卖物品,改善生活,市税也就增加了”。
市税,就是商业税,宋廷山的意思是今年州衙的税收大部分出自商业税。
皇帝这次不“噢”了,问道:“如何会有工可做?”
宋廷山:“回皇上,这要感谢楚大人了。楚大人不断地招工招聘,使得百姓在农闲时有了做工的去处,打个比方说……”
这次不等“噢”出来,宋廷山直接举例子:“楚清的织造作坊每个工序都需要大量人工,所以吸收了临近几个县的村民做工;
而且因为染色的需要,还间接带动起附近增开了数家染坊;因为织造工具的需要,又带动新起了数家木匠坊。
因其用工的待遇合理,使得百姓很愿意去她那里做工,那么其他地主、富商不得不有样学样,提高雇工的待遇,百姓们得了实惠,做工更为卖力,商家也得到更多的利益。
一个县如此,各个县相互借鉴,本州从去年起基本消灭了贫困村县,今年更是达到能够上缴与其他州府相比为中上等的税银。”
说到这里,宋廷山压抑不住自豪的表情,只好低下头。
冯知州一直就没敢抬头,皇上刚才的问题他回答不出,心知惹恼了皇帝,正琢磨如何给自己解困。
此刻听到宋廷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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