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对话有些难熬。
例行公事的问题看起来简单,可却句句让人抬不起头。
“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你是否出于自愿?”
“林融是否强行和你发生关系?”
直到最后一个问题结束,我才松了一口气,看到他们离开,我瘫在椅子上,骨头像是变软了一般,浑身提不起力气。
毅毅问我家里怎么样了,我迟疑了一下,撒谎说没事,结果下一秒便看到毅毅冷着一张脸。
他大概是猜到了什么,我叹了一口气,把事情尽量平淡的讲了出来。
毅毅听后比我的反应都要大,差点就要从床上蹦下来,他不停地安慰着我,我告诉他我没事,毅毅却突然红了眼睛。
他拿起身边的手机,拨了一个号码,看着我说:“木东,你放心,阿姨一定不会有事的。”
一通电话结束,我知道,我欠毅毅的,好像这辈子都还不清了。
最近几天毅毅做了很多检查,听医生的意思,似乎再观察治疗一段时间,如果没什么异常反应,便可以回家休养了。他大哥担心他,给他请了两个高级护工,毅毅似乎有些抗拒,可又拗不过他大哥,便只能接受了。
本来以为护工一来,我就可以解脱了,没想到毅毅让护工自由活动,却不让我离开,无论吃喝拉撒,都交给我一个人。
不过也没有白使唤我,第一天给我买了个手机和电话卡,第二天就给我打过来一万块钱,毅毅从来不让我说钱的事,可我还是默默地把这些钱一笔一笔记在了备忘录里。
这辈子能心安理得花对方钱的,除了父母,大概只有那个人了。
在毅毅这里照顾的第三天,老爸那边来电话,说有人通知他转院,转的正是毅毅所在的这家医院。
我知道是毅毅联系的,安排转院,安排这个科室最好的主任,联系省医院的肝源。
老爸知道这一切都是沾了毅毅的光,特地买了东西让我带他到毅毅的病房来表示感谢。老爸激动地不行,我甚至数不过来他说了多少声感谢,也不记得他弯了几次腰,我只记得他离开病房时的眼泪纵横。
我送走老爸,坐在病床边。
“毅毅,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好。”
毅毅向我这边挪了挪,若无其事的说:“这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谁让我喜欢你。”
“以后赚钱了,我慢慢还你.....”
毅毅的语气有些无奈,道:“谁要你的钱,虽然我平时不说,但是你也应该看出来了,我不缺你这点钱。”
这我自然知道,可是,就连最基本的钱我都拿不出来,还有什么是我能还得起的。
一切准备就绪,只差一个合适的肝源,可医院内的肝源本来就不多,还要血型匹配,找起来便有些困难。
越到关键时刻,人便会变得越紧张,直到毅毅捂着鼻子说我臭,我才想起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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