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牛排,抱怨道:“鲜血淋漓的,不知道为什么有人喜欢吃这种东西,恶心死了。”
在举桌的沉默中,唯有许厌仍然泰然自若地切割着盘里的牛排往嘴里递,还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
她这幅模样,惹得其他人多看了好几眼。
鑫雨把椅子挪近了点问她:“有什么发现吗?”
“没有。”许厌懒懒地靠在椅背上,漫不经心地说,“不过,杀一次就知道了。”
不管这位玛丽王后是什么生物,只要让她死一次,就能知道了。
简单粗暴,但有效。
这种暴君发言把众人给震了一下。
车大叔冷笑了一声:“说得简单,谁去试?”
许厌没理这个杠精,开始动作优雅的吃蛋糕。
在她的带领之下,其余人纵使胃口不佳,也还是往嘴里食不知味地塞了一些东西,草草结束了这顿晚饭。
带所有游客都吃完后,当时陪在玛丽王后身边的女仆长推门进入。
女仆长微微俯身:“天色已晚,马车已经备好,还请各先回到住所,明天等候王后殿下的传唤。”
一众游客只好跟着她往外走。
穿过长长的走廊时,许厌突然停下脚步,往墙上看过去。
“怎么了?”鑫雨就走在许厌身边,见她停下,问。
游客们注意到她们的动静,也纷纷停了下来。
那是一幅油画,描绘出一名玛丽王后的上半身,她蓝色的长裙,一头淡金色的秀发扎着高高的发髻,眼眸是如海般的碧蓝,涵盖着上扬的微笑,浓墨重彩的颜色描绘着她的美丽。
“……这幅画怎么好像跟刚刚的王后一模一样啊?”鑫雨的同伴嘟囔了一句。
首饰,发型和裙子甚至妆容全都一样。
不少游客也发现了这个,但事实上一开始许厌并不是因为这个而停下的。
这画中人十分美艳,作画的色调也极其明艳,按道理来说应当是给人一种明亮的感觉,然而这幅画乍一看却是十分阴森,就好像……被蒙上了一层阴影。
许厌记得,一开始她穿过走廊时是没有这幅画的。
那位车大叔又喊:“看什么啊?一幅画而已,快点走吧!”
许厌收回目光,然而余光瞧见油画里的女子原先直视的眼神忽地活过来了似的,朝着她方向瞥了一眼。
然而等她再仔细望去,油画已经恢复了原样。
游客们都没注意到这一幕,见找不到线索就继续往前走了。
许厌上下打量了一番这幅油画,对画像上的玛丽王后露出个意味深长的冰冷微笑。
有空再来找你玩。
女仆长全程站立在一边,神态恭敬,没有任何言语。
许厌是最后一个走出门的,其他游客都上了马车,外面雨已经停歇,来接她的马车停在台阶下。
小径两旁,树干高大得诡异。从油亮的叶片上垂下液滴,恰如庞然巨怪口中的唾液。
许厌看了一眼,打算上车离开。
裙子实在是太重了,没有束腰她也有点喘不过气。
贵族就连车夫也穿着精致的制服,布料上若隐若现着暗纹,对方低着头,高顶礼帽遮住了脸,借着夜色许厌根本看不清对方长什么样。
但是她莫名其妙的有了种被毒蛇盯上的感觉,下意识的看向车夫。
车夫似乎笑了一下,抓住了她还没抽回的手。
他直起身子,许厌下一秒就认出了他是谁,停下了准备踹过去的脚。
欺诈之神温柔的抬起许厌的手,在她手背上轻轻落下一吻。
“晚上好,亲爱的。”
“想我了吗?”
【作者题外话】:普罗: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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