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陆承柏也走过来,将手搭在傅骛肩上,同陆绥道:“既然绥妹有事和阿爹商议,二哥我自然得马不停蹄地给你腾地方。”
说完他推搡着傅骛出门,故意不让傅骛同陆绥讲话。
陆绥被陆承柏逗笑,偷偷冲着傅骛挥了挥手,而后将书房门给关上。
陆肇啜了口清茶,笑问陆绥:“今日怎么没缠着你阿娘,反而来我书房调皮。”
走到陆肇身侧坐下,陆绥道:“瞧瞧阿爹说得,我来找你聊聊天,怎么就成了调皮?”
陆肇摇头失笑,“那你且说说找我聊什么?”
“有关安王一事。”陆绥靠近陆肇,声音变低。
陆肇挑眉,放下手中的三彩茶盏,“有关安王一事?”
来之前,陆绥想过该如何提醒陆肇,如今话到嘴边,却始终不知该如何同陆肇讲。
等到陆肇脸上笑意越发浓郁时,陆绥才道:“从安王回来以后我见过他很多次,觉得他这个人很奇怪,我担心他会对阿爹出手。”
陆肇不置可否道:“整天胡思乱想的,他能对我做什么?”
“怎么不能!”陆绥急了,却又不能告诉陆肇那些离奇古怪的事情,“你是国之丞相,若是安王有什么心思,肯定第一个就要对付你。”
然而陆肇认定了陆绥在胡思乱想,他道:“这些事情不用你操心,我们会处理好。”
陆绥欲哭无泪,左右就是不信她。
她该怎么让阿爹信她……
忽然,陆绥想到一事,她纠结地看着陆肇,吞吞吐吐好久才道:“若是阿爹不信我,那我们打赌如何,若是我赢了,阿爹就要信我说得每一句话。”
打赌这种事情,陆肇同陆绥做的还真不少。
几乎没任何犹豫,陆肇就点头同意,“自然没问题,就是不知道打什么赌?”
“就赌安王何时离开长安!”
陆肇笑,他刚刚还在和傅骛他们提到此事,“最迟二月底。”
“我说最迟七月底。”陆绥微抬下巴。
陆肇反驳:“不可能七月底。”
安王到底是藩王,哪有滞留长安大半年的道理。
陆绥却道:“若是安王没有异心,那么他肯定会按部就班的离开长安。可若是安王有异心,就会变着法地留在长安,阿爹只需和我拭目以待就是。”
看着眼下情况,所有事情比着前世都提前一年。那么安王重伤滞留长安的事情,也会在今年发生。
只是,随着陆绥和傅骛离开,陆肇很快就把这个荒唐的赌注抛之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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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上元节来临,新年带来的繁忙也渐渐消失。
上元节当天晚上,城中有灯会。
晚膳后,傅家一群晚辈成群结队地走出傅府,朝着最繁华的朱雀大街走去。
陆绥和傅骛每次都走到最后,夜色下两人十指紧扣,步伐缓慢。
望着前方步伐轻快的傅之婉,陆绥问傅骛:“关于婉婉的婚事你考虑的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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