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娘给儿媳请个教习先生?”
庞氏道:“那也得有愿意来教你的教学先生,这京中的教学先生估计看到你都吓得够呛。我看秋容就行。”
林清词嘀咕:她又怎么吓人了?
叶唯君生怕林清词趁机沾他身:“娘,大嫂有大哥教,您就别跟上操心了。”
林清词瞅了一眼对她退避三舍的男人,他到底哪里来的自信她看上他了?
庞氏后知后觉大儿媳还和次子之间不可言说之事,心肝脾肺肾一阵疼:“那秋容礼佛的事就免了,现下让清词多识点字才是紧要的是,你们可以去我院子,老爷书房就能用。”
沈秋容自然是愿意的,这礼佛之事她实在不喜。
而且她也想林清词能时刻暴露在她眼皮子底下,如此一来,这女人便无法使手段对付她:“儿媳自是答应。”
叶唯君惊讶的看着沈秋容,眼神询问她此举目的。
林清词对沈秋容有很大的顾忌,根本不想跟她有过多的接触:“弟媳有心了,不过我想让夫君教我,一天认一个字,一年三……一年可以认很多个。”
以前在书上看到,这古代的一年好像不是三百六十五天,具体多少她也忘了,及时止住话头。
庞氏直扁嘴:“你看看这没文化多可怕,一年都不知道多少天!”
林清词:“……”
沈秋容偷偷掩嘴笑,为了避免笑出声,她紧紧抓住叶唯君的袖子,肩膀一抖一抖的。
林清词斜了她一眼,没作声。
庞氏又对林清词一番说教,直到她保证会在最短的时间将常用字认全才消停。
东郊菊园内,不少夫人小姐已经到了,林清词一行人不算早也不算晚。
走在青砖古朴小道上,入眼全是盛开的各色菊花。
四周的大树结满了红色的果实,有点儿像变胖的枸杞子,不少姑娘头上还戴着。
凝香也取了一枝递到她跟前:“小姐,奴婢帮您戴上吧,据说可以逐寒驱风。”
林清词摆手:“不要不要,万一这果皮破了汁得洒到头上怎么办。”
凝香依旧捧着茱萸:“可来这儿的夫人公子都戴了。”
林清词眼睛一转,一眼看到沈秋容正替叶唯君将茱萸枝弄进发冠下。
就像西门庆戴头花一样,她当即笑得直不起腰来:“哈哈哈……”
庞氏和沈秋容见鬼似的表情。
怎么说她也将军府上的小姐,怎么像个疯子一样?
她们可不认识她。
凝香风中凌乱,她臊的脸红。
也顾不上礼数,拖着林清词便往菊园僻静处走:“小姐,您中邪了啊,您怎么能咧那么大个嘴笑啊,牙全露出来了。”
林清词笑够了,才合上嘴:“怎么说话呢?我这分明是樱桃小口。”
从袖袋里摸出镜子一照,还是那般美丽,动人心弦!
“笑不露齿啊小姐,您注意点,待会儿可能还会遇上咱们自己家夫人,您这样,她在叶夫人跟前多没面子。”凝香有些恨铁不成钢。
林清词轻轻一叹,这古人事真多:“好吧,我答应你就是了。”
再次回到大道上,庞氏几人已经不见了。
林清词咦了一声:“婆婆她们呢?”
凝香心道,她们可能是觉得跟您一起走太丢人了,逃了。
面上却还安慰:“许是被哪位夫人拉走了吧,小姐,咱们也往里走吧,这里接近莲花塘,大公子若是来,估计也是去哪儿跟别的公子钓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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