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察觉到了这一点。
但是他什么也没有做。
因为虬髯客没有使任何下作的手段，而且虬髯客是真的拿他当成兄弟。
他也欠虬髯客的人情。
为了他和红拂，虬髯客散尽家财，才让两人平安无事，这份情谊。可不仅仅是一句谢谢能够还的清的。
但是李靖没有用红拂来还，虬髯客也从来没有挟恩图报。
他们两个人，默契的把选择权交给了红拂。
不管红拂选择谁，都不会影响他们彼此之间的欣赏。
不过最终。红拂谁也没有选择。
她失踪了。
再一次出现的时候，红拂已经是秦王李世民的座上宾，秦王府中有数的高手。
面对一些很难做出抉择的事情，很多人都会选择逃避。
红拂做出的这个决定，并不让人意外。
但是她这个举动，带来的后果。却是她意想不到的。
不管是虬髯客，还是李靖，都没有在她走后找别的女人。
虬髯客将全部的精力放在了武功上，李靖则是入了仕途。
她耽误的，不仅仅是她一个人。
当她知道的时候，却已经无法回头了。
王宇不知道，当红拂得知虬髯客横死的消息之后，会是嚎啕大哭还是松了一口气。
但是至少，现在红拂已经不需要进行选择。
而红拂自己，显然也在踌躇。
否则，她不会脱离天策府，不会来到嵩山，更不会“故意”被王宇所擒。
对于这种事情，王宇一般不会去做出评价。
只是事关李靖，王宇还是道：“有些事情，有些人，你已经永远的错过了。你难道还要继续的错过下去吗？张兄永远不会再回来了，但是药师依然在默默的等候着你，十年的时间，他的身边来来往往，从来不缺乏女人，也从来没有过女人。他一直在等你。”
红拂的身子一颤。
王宇摇摇头，继续道：“药师现在领兵和蒙古对阵，军务繁忙，责任重大，而且经常遭遇刺杀。红拂，你若是愿意和药师在一起，我很欢迎。但是你若是还这样犹豫不定，那你还是离药师远一点吧。我言尽于此，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说完这句话，王宇一行策马离开了嵩山。
不久之后，王宇听到了一阵悠扬的歌声。
“日暮竹影长
林间舞霓裳
一曲添香酌琼华衣袂成双
弦动风影晃
唱一曲离伤
辗转回眸便将相思饮尝
几度琉璃朱颜为谁伤
清樽独醉反复追忆成过往
月落烽烟长叹暗夜未央
苦等良人不知身在何方
国色无双流年空守渡华发成霜
西窗独坐对月只影念儿郎
风华不悔空守唯愿伊人安康
望穿江畔初秋夜已凉
万里疆场策马狂啸一场血雨茫
千军不破固我家国永世昌
天狼怒嚎古锭长吟破晓
乱世横扫舍儿女情长。”
歌声悠扬大气，以女子之音，唱出了慷慨豪迈的气概。
有如此歌喉的，自然便是曾经身为歌姬的红拂了。
不过婠婠却突然嗤笑了一声。
“这个女人真是矫情。”婠婠道。
王宇淡淡一笑。
歌如其人，显然，婠婠看不上红拂的惺惺作态。
只是，有些事情，其实就只是需要一个借口，一个台阶。
哪怕是自欺欺人。
暗夜未央，一曲绵长。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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