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就生长出大片大片的奇怪紫色真菌。
这似乎挺有意思……
“这才是巫师的正确战斗方式,”艾克林恩一边刷手机一边说,“有钱真好呀……想一想每次我去跟人拼命还去消耗可怜巴巴的法术位,就觉得自己真是太可悲了。”
我问:“你在做什么?”
“噢,”艾克林恩头也不抬,“我用了几个法术,稍微排列组合了一下,这样就可以用手机屏幕捕捉咱们头顶水晶球散发的隐蔽魔法信号了。不过比不上原装水晶球,只能通过水晶球看到图像……你看。”
他把丧怂手机递给我。
我凝视手机屏幕,看了几秒飞快旋转和抖动的画面,默默地转身,弯腰,双手撑住膝盖,吐了。
“天呐,”艾克林恩说,“伙计,你的3D眩晕症未免太严重了——沃特法克,你这是?”
我取出白绸丝巾,擦拭口器周围和每条触须的每个吸盘,回头就看见他对两边建筑物的高墙目瞪口呆。
“我勒个去!”艾克林恩叫道,“这他妈是什么鬼,你干了什么?”
我们所经过了无数建筑物。它们的外墙永远沐浴着夕照晨光,呈现出宁静的金黄和阴影的灰褐。
此时此刻,上面多了无数穆尔浮雕风格的人像壁画。所有图案的主色调都是紫色,深深浅浅,浓淡相间——那是我用念力抓起弗洛魔尸体做画笔,在外墙上涂出来的,同时还稍微操纵了一下弗洛魔孢子的真菌生长方向。
“这种画风是我在伍苏西女士家里的墙壁和《度亡经》上看到的,”我解释说,“我注意到这种叫穆尔风格,或者你管它叫埃及风格的壁画,很有特点。横带状的排列结构,水平线划切分画面,用尊卑和远近不同来规定形象大小,井然有序,追求平面排列效果,而且非常注重画面的叙述性……”
艾克林恩打断我,开心地从街道这头跑到那头。
“啊哈,我认出来了!这是六条触须的厄德隆!太赞了,用埃及壁画风格画的超级夺心魔!还有这个,接受两边众多夺心魔朝拜,漂浮在脑池上面这个大脑似的大球是什么?噢,这个!这个跳下七桥角斗场的人类,这是我?”
装甲野猪穆尔在一边不满地哼哼。
“‘用尊卑来规定形象大小’,可夺心魔把华丽的钢片猫头鹰穆尔大人画的比白痴巫师要小。差评!”
我耸了耸肩。
“这没什么。你知道,我的灵法合一之技打通了心灵异能和奥术的界限,当我在显现心灵转化系心灵异能和施展塑能学派奥术的时候,我的显能施法之力可以合而为一。所以当我显现心灵异能‘念控之力’的时候——”
“这他妈屌爆了!”
艾克林恩两眼发直:“这是我们的历险,从地狱火之城到伊玛斯坎努利乌斯……伙计我再说一遍,班克西算屁呀,这他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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