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现实线设备都接入蜂巢之，让她随时注意现实线的变化。
可以说已经是做到最好了，可是就是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
硬要说的话，就是张烨冥冥之，有种感觉。
那种感觉就好像是……第一门徒，在，又不在，十分虚幻和不真实。
有一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张烨清楚地记得，每次有这种感觉，基本上就说明给自己感觉的那个家伙，自己前世见过，或者自己现在认识。
可能吗？
如果是前世见过还好说，但若是现在认识，就说明第一门徒很可能就是他身边的某个人。
这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
古邪的法则，能让人混乱，就像是先前的幻形者和法则之神那般。
所以第一门徒很可能会受到古邪法则的影响。
第一门徒并不会觉得自己是来自外域的第一门徒，而是一个在神创世界土生土长的生灵。
这是记忆混乱，具体参考幻形者。
所以他不会以第一门徒的方式行事，他会有着自己的生活轨迹，甚至未来走向。
他会一直以这个表面身份生活着，甚至延伸出除了第一门徒人格之外的人格。
这是伪装，也是真实。
正是因此，才能够让所有人都无法发现。
而一旦古邪的法则混乱了他的未来，混乱了他的一切，让他的第一门徒人格回归，他就会立刻从神创世界本地人变成外域第一门徒。
这是混乱之力的可怕，张烨早有体会。
所以这些完全不是不可能。
那么，会是谁？
首先排除众女，因为张烨知道古邪不会直接对众女出手。
那么大概率就是其他和自己比较亲近的人。
赵剑鸣？
沃斯？
索力?
张烨的脑海闪过一个个画面，眼也不断回溯过他和那些人所经历的一切。
甚至，他还用时间之力，看到了他们的过去。
赵剑鸣的过去，沃斯的过去，索力的过去……
从小到大，从古至今，他都看了个遍。
可是，都没有察觉到任何异样。
他看得太多了，也逐渐有些疲惫了。
突然，他意识到一点。
古邪会不会就是想要让他这样怀疑身边的人，所以才下次套？
不是不可能，古邪这个家伙，除了对众女直接出手以外，什么事情的呕做得出来！
若是张烨在这个份上，保持着对那些亲近之人的怀疑，那么之后对张烨的影响无疑回事巨大的。
因为这已经违背了张烨的本心，他不想去怀疑他们。
想到这，张烨坐起身，揉了揉眉心，显得有些疲惫。
蕾欧娜见状，道：“怎么了？”
“没事……”
“你每次说没事就是有事。”蕾欧娜认真道。
张烨闻言，失笑不已。
随后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蕾欧娜。
蕾欧娜闻言，沉默了片刻，道：“既然他们在没有被混乱之前，是以【真实】的身份存在着，那么在此之前不去怀疑他们就好了呀。”
闻言，张烨眼睛一亮。
却是，既然他们没被混乱之前是自己，有着真实的过往经历，那么他也没必要在事情还没有发生之前去怀疑他们。
他要做的，应该是坚定不移地相信自己能够扭转一切。
“谢谢。”张烨点点头，笑道：“我打算自己一个人去散散心，不能让古邪混乱我的内心。”
蕾欧娜闻言，点点头：“去吧，我们会在家里等你，晚上想吃什么？”
“嗯……水饺吧。”
“好嘞，我叫上阿南一起包水饺，等你回来吃。”
“好！”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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