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上，自然是希望江颜原谅他，但是若是站在江颜的立场上……
鹤见觉得换成自己，肯定也和主上产生隔阂。
鹤见就想不明白，尹玉堂当时到底是在想什么，才能舍得对江颜提刀。
——
江颜推开自己房间的门，就闻到空气里面有些不一样的香气，她吸吸鼻子，问碧落道，“你换的熏香吗？这个味道还挺好闻的。”
“不是婢子，是柳郎君。”碧落神色复杂地开口。
柳慈？没想到柳慈对这些东西居然还有研究。
“婢子已经找人确定过，就是安神的香料，放在一起也不会产生什么不好的效果。”碧落对这些事情很谨慎，她往前走两步，小声地对着江颜开口道，“娘子，您是不是应该小心一些柳郎君？柳郎君是不是有点……”
太殷勤了？
碧落他们是没多想，看江颜愿意把柳慈留在身边，也就觉得只是因为玩心重。毕竟最开始来一线城的时候，就是柳慈带着江颜刀出去玩的。
现在自然也不例外。
但是柳慈好像对江颜的想法有什么误解，每天吃穿住行表现出来的样子都像是……江颜的枕边人。这江颜要是个男人，或者这里是临川的话，柳慈绝对是江颜身边最受宠的那个侍妾。
“没关系，他愿意做什么就做什么吧。”江颜漫不经心地笑一笑，又吸吸鼻子，觉得这个味道真的很好闻。
在某些事情上，柳慈真的很细心，细心到不像是个男子。
黄泉在旁边小声嘀咕着抱怨道，“娘子真偏心。”
明明平时他们做什么的时候，江颜都是会说点什么做点什么的，现在换成柳慈，江颜居然就直接不管不问，这怎么能让人不介意？
江颜哭笑不得，看着黄泉少见的争宠，她认真考虑一下之后对黄泉道，“你要是不做那些味道奇怪的东西，我也可以让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怎么样？”
黄泉虽然别的事情都很擅长，但是只有做饭这一点像是被老天爷拿走所有的天赋，就算是有莺儿在身边看着，甚至是在手把手的教导，黄泉都能做出人类不能吃的东西来。
黄泉吐吐舌头，自己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等黄泉和碧落的话都说完，江颜伸一个懒腰，按照平时的流程洗漱，准备早些休息。她明天有些事情要做，所以可能是要早起的。
但是江颜没想到，在她刚打算上床的时候，房间外面却传来一阵声音。
似乎是有人过来。
黄泉压低声音，小声对着来人道，“县主已经睡下了，有什么事情明日再来吧。”
“谁呀？”江颜打个哈欠，对着外面的影子道，“有什么事儿，进来说吧。”
黄泉的身形有一瞬间的凝固，她提醒道，“娘子，是柳郎君。”
“小慈呀。”江颜好像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弯着眉眼道，“进来吧。”
黄泉无奈，只好放行。
江颜眨眨眼看向衣衫轻薄的柳慈，问道，“这么晚，有什么事儿吗？”
柳慈向前走几步，温顺地跪在江颜的床前，低声开口道，“奴来是想……以色侍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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