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糟的,眼见得溃败便在眼前了。当即毛玠沉默了下去,只是拼命地催马往虎牢关赶去。自己亲卫队长用生命换来的机会,自己焉能不珍惜?
眼见得毛玠往虎牢关逃去,陈到魏延却是被毛玠的亲卫队缠住了手脚,待解决了这几十个人后,已然望不见毛玠的身影了。而此时,战场上的情况已然接近了尾声,两面夹击之下,在加上主将溃逃,而对方的白毦精兵又实在是过于厉害,因而,不多时毛玠的水军将士们开始纷纷跪地投降。
待打扫完战场,天色已然黑了下来。魏延陈到蒋钦便往洛阳城庆功,而吕蒙文聘亦是闻得消息,只带随身亲卫便往洛阳而来。当晚,五日便在太守府衙宴饮。酒宴酣时,吕蒙便道:“二位将军,竟然能以三千精兵,袭取洛阳,当真令某十分佩服。”
魏延闻言便道:“若非将军领水军来得快,却是要多费几番功夫啊。”
蒋钦闻言笑道:“文长,叔至,可别怪吾抢了你的战功啊?”众人闻言皆笑。
陈到便道:“不知诸公今后如何打算?”
吕蒙闻言便道:“吾领水军屯与孟津港,监视河东曹仁许褚消息。本欲请仲业坐镇洛阳,公奕领军往虎牢关去。今番二位将军既然先得洛阳,自是要看二位将军如何做了。”
“吾欲领一军,至函谷关下,动摇满宠军心士气,可否?”陈到闻言便道。
“这,”吕蒙闻言不禁皱眉道:“非是某推辞,实乃函谷关东乃是一处绝涧,便是将军领军至那里,亦是难以成事矣。”
“依公之见,吾当如何?”陈到亦是皱起眉头。
“某以为当先破虎牢关,接引关君侯杨将军攻入雍州,如此函谷关便成绝地,一旦粮尽,其军自溃而。”吕蒙缓缓道。
“如此,恐辜负主公一番心意。”陈到皱起眉头。
“无妨,吾亲领一支水军往新丰港去,拜见主公,将诸事述说清楚便可。”吕蒙笑道。
“便是如此,吾亦要领军往函谷关东走一遭。”陈到顿了顿,斩钉截铁道。
吕蒙先是一愣,随即笑道:“如此也好,想必叔至此举可以动摇函谷关中军心士气。”
魏延忽道:“叔至,你领军往函谷关去,吾领军往虎牢关,如何?”
陈到先是一愣,随即沉吟道:“文长要领多少人马往虎牢关?”
魏延笑道:“白毦精兵皆由叔至率领,吾与公奕一同往虎牢关便可。”
陈到颔首道:“如此也好。这洛阳城,便要有劳仲业了。”
文聘忙道:“分内之事,自当效力。”
吕蒙亦是微笑颔首,却是好生打量了魏延一番,心中啧啧称奇,这家伙,竟然敢不向主公交令?主公请缨往虎牢关去?真不知主公知晓此事,会不会治他的罪。不过,据闻此人与杨雷将军关系甚好,想必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处罚。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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