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统笑道:“君未知吾才,又不说何事?上来便是请教,其意不诚。”
“吾虽孤陋寡闻,然凤雏先生的名声吾还是知道的。”杨雷笑道。
庞统愕然,忽地笑道:“不想薄名竟被使君听闻,实乃有幸。”
“卧龙先生尚不愿出山否?”杨雷笑着问道。
“使君既知吾等薄名,自知卧龙难请矣。”庞统笑道。
“凤凰不落无宝之地,看来吾这里确有吸引先生之事。”杨雷道。
“非为其他,乃为荆州而来。”庞统闻言即道。
“先生欲要助吾去荆襄之地?”杨雷惊奇道。
“正是,吾有荆襄,便不能得益州,无有荆州益州,刘皇叔实难与曹操抗衡而。”庞统笑道。
“如此,愿闻先生高见。”杨雷正色道。
“无他,公子刘琦现居江夏。而蔡氏久欲害其,一旦刘表不再,刘琦必危,到那时刘琦若向将军求救,则水到渠成而。”庞统笑道。
“刘荆州不过花甲之年而。”杨雷提醒道。
“不,刘荆州已然花甲矣。”庞统笑道。
杨雷默然,随即道:“扬州别驾乃是陈元龙,治中乃是诸葛瑾,鲁肃管兵曹,不知先生可愿屈就军中主簿?”
“可矣,但得大功,须有升迁呐。”庞统笑道:“他日定要坐至徐元直的位子。”
杨雷哑然而笑:“元直现为军师中郎将,既为军师,又可统兵。只是徐州军中,此位置止有一人,若先生愿意,吾愿保举先生任军中祭酒,如何?”
“但有军功,再升不迟。”庞统笑道。
“先生之言,正合吾意。”杨雷笑道,“摆酒宴,为先生接风。”
“主公为何要签订此盟约?”张松一脸疑惑看向刘璋。
“前线总与张鲁纠缠不休,若能得刘表刘备相助,必然可破张鲁。那时,吾方可无忧。”刘璋笑道。
“主公,刘表固守荆州,本就对吾军有敌意,如何肯出兵?那刘备,远在徐州,如何能援助吾等?且张鲁乃米贼也,之所以难以取胜,不过是前线无力而。但请调严颜,必然可一鼓而破。”张松道。
“汝说的轻巧,严颜将军还需驻守巴郡,如何能轻动?”刘璋皱眉道。
“那便请吴懿将军亦可。”张松又道。
“吴将军久随吾父,劳苦功高,焉敢以此等小事烦劳?”刘璋不耐道,“汝且退下,张鲁一事,吾自有主张。”
张松默然而退,回至家中,自喝闷酒。恰于此时,忽有下人来报,道法正法孝直来访。张松忙请其进来。法正进屋,见得张松饮酒,当即笑道:“张别驾,好兴致啊。”
张松苦笑道:“哪里来的兴致,分明是心绪不高,在此喝闷酒而。”
“何事,竟然使兄如此颓唐?”法正惊问。
“非是其他,前几日吾往诸郡巡视,不想归来惊闻宗室盟约一事,故此询问主公。其道欲引外援矣。吾闻之便举荐严颜,吴懿二位将军,皆不准,且将吾斥退。故此忧闷。”张松道。
“吾以为何事?不想竟是此事。”法正闻言笑道。
“此事还不足忧闷乎?”张松连皱眉头。
“君以为刘璋何人矣?”法正笑道。
“西川之主。”张松道。
“当日高祖据有益州而能得天下,今主公据益州不过能守户而。”法正笑道。
“君意是说?”张松有些迟疑。
“现今天下大势明了,无非曹刘相争而。若吾所料不错,不日刘备必然得荆州,到那时,益州尚能自安否?”法正笑道。
“君之所言,甚是有理啊。”张松默然半晌,方道。(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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