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加上风寒,他整整病了一个月。
母亲日日守在他的床头上,也像这样温柔的用指尖给他涂抹伤药。
到现在赵平慈想起心里说不出的怀念,似乎连这种记忆,都变得弥足珍贵。
现在他想回去见母亲一面不容易,听说父亲又有了新的小妾,母亲不知道还有没有哭……
石姣姣手指沾着膏药,轻轻的涂开,赵平慈闭着眼睛,不知道在嘟囔着什么。
石姣姣听了两句也没听懂,凑到他的头边上,才终于听明白,他在说“别哭……”
石姣姣一头雾水,关于这种细微的剧情,都是世界的自我填充,石姣姣没有系统能够查看填充剧情,并不知道这些。
赵平慈说了几句似乎就睡着了,石姣姣给他的背上虚虚的盖上了锦被,坐在旁边的桌子上喝茶。
赵平慈一直在昏睡,等到晚上的时候,和太医说的一样开始高热。
隔一个屋子就是皇帝的住所,石姣姣没了系统,按理说手里就边没了金手指,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迷一般的胆子肥到不行。
石姣姣让于辛派人去顶替赵平慈的工作,在皇帝的眼皮子底下,就把人留宿在了自己的屋子里。
例行又喂了汤药,赵平慈的高热退下去一些,石姣姣这才洗漱好了爬到床上,避开他受伤的地方搂着他。
赵平慈似乎一直在做梦,嘟嘟囔囔的嘴上不停,石姣姣离得近了,才听出他在说什么。
“别哭……娘你别哭……”
“我这就去……我这就去找爹……他答应过娘的,一辈子只喜欢娘一个……”
“娘别哭,我以后……我以后肯定不会像爹一样……”
石姣姣根据他断断续续的话,大概也拼凑出了事情的原委,挺心疼的拿着毛巾给他擦了擦汗,再度谴责自己。
她不应该喝那碗莲子羹的,应该出事之后第一时间就去的,这样就不至于会打的这么严重……这都说了半夜的胡话了。
好在后半夜的时候,赵平慈退烧了,趴着睡得还挺安稳的,石姣姣也躺在他的旁边睡着,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大早,赵平慈疼得呲牙咧嘴的醒过来,一睁开眼睛,就是近在咫尺石姣姣酣睡正香的脸。
赵平慈眼睛瞪的滴流圆,嘴唇发抖,完全傻了,猛地回头看了一眼,两个人确确实实是盖着一个被子,他连后背被抻到伤口都顾不得,手臂撑着就要起身。
石姣姣这时候才不装睡了,睁开眼睛对着他说,“不要乱动,太医说了,你需要静养。”
“你……你怎么……我……”赵平慈语无伦次,磕磕巴巴了半天一个完整的句子都没说出来。
娇妃怎么会在这里!他又为什么会和娇妃同床共枕!
分明他记得昨天,才迎接了皇上,莫名其妙不知道怎么开罪了一个小贵人,还未来得及解释,小贵人就要罚他,动手的小太监下手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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