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就把吊带从肩头扯下,一对酥乳颤立在我眼前,那两点淡淡的处女晕红,让我情不自禁地咽了一下口水。
孟姝口里叫着好热好热,半裸的身体缠在我身上,两只**使劲往我胸腹挤,恨不得挤到我肉里去。
我对女色的抵御能力一向很弱,因为我根本就不想抵御,但这次我得抵御一下,我明白飞鸿子的险恶用心了,孟姝中的很可能是一种名叫“艳针”的婬毒,《黄帝御女经》中有过记载,中了这种婬毒的女子全身呈现玫瑰色,半个时辰内若没有男子与她交欢,全身就如万针攒刺,好象皮肉被一点点剔去,一个时辰内痛三百六十次,一次痛过一次,那种痛楚没有人能忍受得住…
飞鸿子给孟姝下葯当然不是为了撮合我们,他是为了我的**塔,看来他也知道我的**塔会在交欢**中出现。
我不知道孟姝中的究竟是不是“婬毒艳针?”如果是,那就没办法了,我只有献身当解葯了,如果不是,我准备抵抗一下,不让飞鸿子的阴谋得逞。
我就象上面提到的那幅春宫图里的男子那样傲然卓立,任凭少女百般槎揉,我自岿然不动。
孟姝声音越来越嗲,象发情的雌猫,身子越来越烫,象个火炉,她的身材娇小,只比我肩膀高一点点,她踮着脚,仰着头,不停地吻我的下巴和脖子,一边叫着:“乌郎乌郎…”
我强忍着不动手,仰天大叫道:“飞鸿子,老混蛋,你把那个赤发美女送给我,我就把塔给你。”
我的无忧界隔不住声音,飞鸿子一定能听到,但过了好一会却毫无动静,反倒是孟姝激烈地扯我的白袍,春葯攻心,再怎么贞烈的女子也熬不住如此猛烈的欲火呀。
我的白袍天衣无缝,孟姝扯不开、撕不破,急叫道:“乌郎乌郎,你不爱阿姝了吗,乌郎,求求你,快给我吧…”
她口口声声“乌郎乌郎”的让我很烦,心念一动,龙甲白袍缩到背心,裸露出修长健美的身体,孟姝滚烫的胸脯紧紧贴在我身上,肉贴肉的感觉让我血液直往脑门涌。
更刺激的还在后头,少女孟姝轻轻抚摩我肌肉强健的胸膛,伸出粉红色的舌头舔弄我的胸膛,哇,刺激得我全身都起鸡皮疙瘩,胯下之物一下子就昂起头来。
孟姝一手慢慢摸下,握住蠢蠢欲动的蛰龙,玩弄不休。
我目瞪口呆,又惊又爽,孟姝明明是处女,怎么知道这个?难道以前为那个乌龟王八郎摸过?
瞥眼看到无忧界表面有一副春宫图,画的正是孟姝现在做的事,叫作“关关睢鸠”,不觉失笑,原来孟姝是向画里学来的,学以致用,真是聪明。
孟姝一边摸我,喉咙间还在含含糊糊叫着“乌郎乌郎…”
我心想:“这时候还叫乌郎呀,乌郎若是知道你这样子恐怕要气得吐血,除非他有霜板桥那样的忍者龟功。”
孟姝肌肤的玫瑰色更明显了,并且有细细的汗珠,象是带露的玫瑰”花瓣,她一下子跪着夹紧双腿,一下子蹲着手探玉股,摇摆不安的样子,娇呻着说:“乌郎,快给我呀,阿姝好难受…”
我想再等等,看她中的究竟是不是“婬毒艳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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