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零一章

　　“当我几乎要昏死过去的时候，我隐隐约约听到那个死老头子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在我的耳边说，哭吧，孩子，尽情地哭吧，放开嗓子尽情地哭吧，我知道这样真的很疼，我干过多少处女了，给多少处女开过苞了，什么样的处女没见过，没有一个不喊疼的，没有一个不哭的，尽情地哭吧，孩子！

　　“我什么也没说，心想，为了这三万块钱，就是死，也横竖要忍住！不就是处女宝吗？有什么了不起的？老子今天就是要做妓女，就是要做小姐，就是要做婊子，就是要做贱人，就是要做骚货，就是要挣这三万块钱！反正人就这一辈子，在我的生命中，最重要的就是钱，只要不违法，为什么不行？

　　“他的大家伙一点点地伸到了我的洞洞的深处，还在往里深，还在往里深……刚才撕心裂肺的疼痛劲儿已经过去了，现在是清醒的、令人浑身颤抖的、令人精神抖擞的疼痛了。没事，我能忍得住，我知道我的父母还在乡下受苦，他们今生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在六十岁以前把房子盖起来，这样他们这一生就没有蹉跎，就没有白活。还有，老两口希望我找一个勤勤恳恳、踏踏实实、安分守己的小伙子，平静地过日子，他们还期待着抱外孙子、外孙女呢！

　　“那个死老头子还在一点点地深入着，可是我已经没什么感觉了。我突然感到一点也不耻辱了，有什么耻辱的呢？你想啊，一个六十多岁的糟老头子，用他的戴着套的大家伙，插进了我的洞洞，弄破了我的处女膜，抽着，插着，这样做，有什么耻辱的呢？有什么耻辱的呢？这样的就算是耻辱吗？我不觉得。挣不来钱才是最大的耻辱，笑贫不笑娼啊！

　　“我感觉自己的下身渐渐地黏糊了，一摸，才知道是鲜血流了出来。死老头子也看到了我流出来的鲜血，大喜过望，仿佛他做生意挣了一百万似的，仿佛他买彩票中了一百万似的，仿佛我为他生了一个大胖小子似的。他怜爱地看着我，丑陋得让人立即想吐的脸上，也浮现出一丝丝慈祥的光辉来。他趴下来，在我的脸蛋儿上，重重地吻了一口，吧唧吧唧的，接着，他又吻了一下我的嘴，一股混合着葱花、韭菜和大葱的腐烂恶臭味扑鼻而来，恶心得我差点呕吐出来。

　　“假惺惺地亲完我，他就开始了他疯狂的抽动。是啊，三万块钱呢，即使对他这个有钱人来说，也是一个不小的数目啊！他能不好好地操我一顿？能不好好地干我一顿？他是个生意人啊！浑身的铜臭气啊！精明得很呢！

　　“刚抽动的时候，的确很疼。感觉我的洞洞非常紧，紧得几乎要把他的大家伙夹扁，夹断了。他也想爽上了天似的，疯狂地呻吟着，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像狗一样，像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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