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救母亲,不能给师傅守孝。”
说完后,对着疯道人的坟墓磕了几个头,便起身擦了擦眼角的泪水,一步三回头的渐渐离去。
官道之上,没有了棺椁,宝儿,白莲花等人,坐在牛车之上,木制的车辕,在尘土之中留下两道车辙的痕迹。
宝儿躺在牛车之上,微眯着双眼,看着天空中的炎炎烈日,翘着二郎腿,嘴里嚼着一根狗尾巴草,静静的注视着天空之中。
白莲花双手托着下巴,静静地望着宝儿,好半天,才莞尔一笑道:“此去苏州,我们总不能就这样坐着牛车过去吧!”
宝儿头枕着双手,吊儿郎当的问道:“那你说,该怎么办?”
白莲花伸手抓过宝儿嘴里叼着的狗尾巴草,拉着宝儿坐起身道:“不如我们在前面镇上买上几匹马,你看如何?”
宝儿伸手拍了拍白莲花的肩膀道:“大姐,这主意不错,但有一个缺陷。”
虽说在白莲花心中,早已将宝儿当成自己唯一的男人,但再怎么说,白莲花也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女,每当被宝儿伸手触碰的时候,一颗小心脏就会扑通扑通的跳起来。
白莲花俏脸带着一丝的红晕,有些羞答答道:“什么缺陷?”
宝儿双手一摊,叹息一声道:“因为我不会骑马,有马和没马有什么区别吗?”
听完宝儿的话,白莲花咯咯笑道:“原来你不会骑马呀!要不我们坐船走水路,你看怎么样?”
宝儿再次躺到了木车之上,再次闭上双眼道:“我们最好是分开走,我在明你在暗,帮我将母亲救出来。”
虽说白莲花不愿意和宝儿分开,但考虑到宝儿说的话,略微的思绪片刻,点点头道:“也好!那我们在江边的时候分开走,不坐同一条船就是了。”
宝儿睁开双眼,微微的一点头,便再次闭目沉思,之前的一幕幕,不断的在宝儿脑中闪过。
看着蓝蓝的天空,宝儿心道:“到底是谁毒死的师傅?又是谁挟持了母亲?”
抛开宝儿在路上如何推断幕后凶手是谁不提,却说此时的各路江湖人士,听说宝儿下了苏州,也没有人再去尾随,而是直接快马加鞭赶往了苏州。
随后的一些日子里,苏州城开始混乱起来,侠以武乱禁,不是每个人都遵守江湖道义,各路大小帮派,黑白两道的武林人士,纷纷齐聚在了苏州城,时不时就会发生打斗,接二连三的血案也不断的发生。
苏州城中,城南迎宾酒楼,一个雅间中,四周摆满了各种木质家具,墙壁上挂着文人墨客的诗词字画。
雅间中,白剑飞端着一个茶杯,端坐于太师椅上望着身前一个身材魁梧,浑身肌肉暴起,长着一脸络腮胡须的中年汉子问道:“他们到哪儿了?”
中年汉子抱拳道:“回总镖头的话,现在刚进城。”
白剑飞眼睛微眯,抿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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