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粗糙了些。”
瞳孔缩了缩，石怀宇心头大惊，秦羽这么说，显然是知道了他在打玉狮子的主意，那么雇请方永佳偷盗之事肯定也已经被他知晓。
心里虽然震惊，但石怀宇好歹是商场老手，面不改色镇定说道：“秦总此话何意，我听得不太懂。”
秦羽笑了笑，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不得不承认，石老板三十六计玩的很不错，平时没少看兵书吧，连移花接木都用得如火纯青，我自叹不如啊！”
如果说先前石怀宇还只是怀疑，这一刻他完全确定了，秦羽应该早就识破他的计谋，说不定方永佳就落在他的手里。
想到这种可能，石怀宇脸色更加难堪，硬了硬脖子说道：“还是秦总技高一筹，石某人认栽，此事你想怎么解决直说吧！”
“终于承认了？”秦羽不屑笑道：“刚刚石老板不是还听不懂我的意思吗，我还以为你会抵死不承认呢，耍手段都耍到我头上了，你说该怎么解决？”
石怀宇眉头紧锁，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什么好，他知道这个仇没那么容易化解，让他低声下气向秦羽道歉，他也拉不下那个脸面，何况即便他愿意道歉，秦羽也未必会接受。
这时，不远处的钟家父子走了过来，钟伟杰一脸冷笑看着石怀宇：“石总，当日在拍卖会，你可把我坑惨了，这么做朋友可不够意思啊！”
眼皮跳了跳，扫了钟家父子一眼，再看看秦羽，石怀宇知道他的挑唆不但没让钟家和秦羽斗起来，反而让钟家恨上了他，从此又多出一个劲敌，可谓是雪上加霜。
干笑了两声，石怀宇定了定神说道：“钟大少说笑了，大家是老交情，我怎么会坑你呢。”
“真是难得呀，石总还记得咱们是多年的老交情。”钟伟杰讥讽道，眼中满是怒气。
若不是因为石怀宇的言语挑唆，他也不会随随便便招惹秦羽，今晚也就不会有这场宴席。
钟宏伟这种老狐狸，早就达到喜怒不形于色的境界，心里不爽石怀宇的做法，但脸色仍旧保持和煦微笑说道：“石总确实有些不厚道，犬子年轻气盛不太懂事，你挑唆他和秦总闹得不愉快，这不是在害我们钟家吗？”
“钟老板此言差矣，拍卖会上只要不违反规则，谁都可以自由开价，何来挑唆一说，都是钟大少自愿的。”石怀宇眯着眼睛说道。
“拍卖会之事我们暂且不谈，刚刚石总说做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我认为此话甚有道理，移花接木之事我也可以不计较，不过既然石总如此喜爱玉狮子，那尊墨玉狮子你再买回去慢慢欣赏好了，至于价格嘛，我看一千万就比较合适。”秦羽笑着说道。
石怀宇表情瞬间僵住，那尊墨玉狮子本来就是他的，价值在三四十万左右，现在秦羽竟然反过来卖给他，还要价一千万，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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