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为净。
将两位祖宗送到了楼下,孟春和钟念才转头看向了他们两个,异口同声着,“老板,到家了。”
任川和江桓已经吵累了,一个在左,一个在右,互相不搭理对方。
今天刚建立起来的友谊又破灭了。
孟春和钟念还赶着回去抱在一起睡觉呢,他们分开行动,拉开车门,将老板给拽出来,双双打包送到了家门口,然后功成身退,开车回家。
任川一脸骄傲地看着江桓,“呵,我家助理是攻。”
江桓不服气,“我家助理也……”
话说到一半,他卡住了,想起钟念是个受。
江桓:“……”
好气哦。
任川看他说不出来话了,特别地得意洋洋,“没想到吧,你家助理得被我家助理压着!”
“这有什么!”江桓怒了,“明天他就攻起来了!”
他直接打电话给钟念,“不可以受!你要反攻!今晚就攻!”
钟念的手机开着外放,这话让他和孟春对视一眼,彼此头顶上都是问号。
电话挂断,孟春若有所思,思索片刻,他一下子就懂了,告诉钟念,“你家老板是受,所以恼羞成怒了。”
钟念怒了,“你家老板才是受!”
孟春可是有证据,“我家老板是攻,要不然我也不会放心的在他身边当助理。”
钟念没底了,他真不知道江桓是攻是受,“不……不会吧。”
孟春斩钉截铁,“你家老板绝对是受。”
钟念真有点没想到,江桓看上去那么猛,竟然是个受。
孟春给他出主意,“今天进医院的绝对是你老板,明天你上班的时候记得给他垫一个厚垫子。”
他俩分别去洗漱,虽说好梦被打扰了,却知道了总裁的一个惊天大瓜,也算是弥补。
孟春先上床暖被窝,等了十来分钟,钟念才磨磨蹭蹭地走到门口,手里拿着一盒未开封的安全套。
钟念啪的一声,将手里的冈本拍在了床头柜上。
孟春看了看冈本,又看了看钟念,心领神会,开始解睡衣的扣子,“来,老公满足你。”
“不。”钟念一本正经地看着他,“是我来满足你。”
孟春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忍不住笑出声来了,“不会吧,你还来真的啊!”
钟念觉得有点没面子了,“我怎么就不能在上面!我不比你短!”
孟春嗓音里还带着点笑意,他猛地将钟念拽向了自己,而后一个翻身将他压在了身下,胸膛贴着胸膛,都能感受到说话时候的震动,“你能满足我么?”
钟念的面皮上升起了一层薄红,像颗熟透了的水蜜桃,面对这样的孟春,他忽然有点没底了,“我……能……能吧。”
“这样啊……”孟春蛊惑的嗓音震响着他的耳膜,连手都在四处招风点火,“那你要猛一点……”
“我这个人啊……欲火比较重……”
话音都被唇舌给堵住,变得残破而模糊,天边的一轮冷月照射着床上嵌合的身影,泛着白瓷一样的光泽。
夜色褪去,清晨天色熹微,蒙上一层淡淡的红。
安静祥和被一阵急促的铃声刺破,任川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摸索了一阵,拿到手机,贴到耳边,有点睡眼惺忪的,“喂?”
打来电话的是公司法务,已经急成热锅上的蚂蚁了,“总裁!”
“咱们公司惹上官司了——!”author_say#打卡区#
一人血书,求总裁别祸祸助理了,春春和念念还想要二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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