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票子,那就要存到钱庄里去……这些都是能够查到的地方!”
听到了最后,齐柏文脸上也带了几分笑意了,“听到你这样说,我便放心了!”
他实在是觉得傅明月可怜,小小年纪没了母亲,如今父亲好不容易回来了,一回来就是朝廷钦犯,实在是可怜!
又说了几句话,齐博文便起身告辞。
傅明月将她送到了二门处,这才没有送了。
她心里觉得有些好笑,若是齐阁老知道自己的孙子这般想要替傅德文沉冤昭雪,心里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儿。
到了晚上,傅德文还是没有被放回来。
傅明月并不是十分担心顾则淮,心里想着的都是傅德文,这傅德文爱惜名声如同性命,便是顾则淮打点过了,可傅德文定会吃不好睡不好的,更何况这傅德还是是大病初愈的人呢!
这般忧心忡忡的也没有用,谁知道一连这两日,不仅是傅德文那边没有消息,顾则淮那儿没有消息,甚至连傅老太太和傅二老爷那边也没了消息。
只是她并不知道这两日夜里都是杀手过来,第一夜来了五六个黑衣人,不过是刚靠近傅家,就被悄无声息的抹脖子,这些人连夜被清理干净了。
第二天早上太阳升起的时候,好似昨夜什么事情都没有。
王一惟他们不信邪,又派出了十多个黑衣人,这一夜十多个黑衣人又是悄无声息的死了。
王一惟就算是再傻,如今也知道保护傅明月的人是顾则淮,以此推断,当初救下傅德文的人也就是顾则淮了,难怪,他们派出去的人不仅没能找到傅德文,甚至是连半点消息都没有。
完了!
完了!
这下子是真的玩了!
齐阁老坐在书房的太师椅上,面如死灰。
王一惟的脸色也没有比他好看到哪去,“……照您这样说着,顾则淮只怕是一开始就是算计好了的吧?他将瓮安放在这里,等着我们派人进去,到时候好来一个瓮中捉鳖,他,他这是要将我们给逼死啊!”
齐阁老面色十分阴沉,“只怕他就是这样想的,这下子不仅是你,连我的仕途都要跟着止步于此了!”
“你觉得,这件事该怎么办才好?”
王一惟是齐阁老膝下最得力的学生,他之所以能坐到户部侍郎的这个位置,和齐阁老提拔是密切相关,要不然他也不会四十岁出头就是三品的侍郎了。
王一惟摇摇头,“连您都不知道的事,我哪里能知道?只是我不明白顾则淮这样做到底是为什么?”
“这几年来,顾则淮和文臣之间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如何想管起这些事情来了?咱们收拾谁,找谁顶罪,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这才几日啊,齐阁老憔悴了一圈,看着像是老了十岁似的,“若你都能看得清顾则淮了,那顾则淮也就没有什么可忌惮的了!”
“顾则淮这个人
请收藏:https://m.agtle.com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