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裁减冗官、冗费,废三相及同中书门下平章事之衔而置侍中与中书令为宰相,六部尚书各掌本部职,皇帝直接向三省官员发布命令时不再经由中书宰相,从而进一步削弱相权。
牙人与行人招募完毕之后官员将他们带上宣德楼,旋即奉旨向楼下的臣民宣诏道:“门下,今设市易司于开封府东京,如有客商愿将货物卖给市易务,皆由行人、牙人一道公平议价,绝不假手于官吏,凡市肆收者市易司收,市肆不收者市易司亦收。”
因官府朝廷管控,使得各大被刘氏排挤而倒下的米业纷纷又活了起来,刘氏米行不再独占鳌头,刘怀瑾将桌案上的茶盏一把推翻,“这不是官府打着市易务的幌子公然敛财么?”
刘怀瑾知道妻子是尚书右丞最宠爱的女儿,于是平了一口气,“就算有官府为限制,可官府里头毕竟也是活生生的人。”
“囤货奇居要管,我这只盈薄利还是要管...”刘怀瑾当着妻子的面再次发怒道:“既如此,还要牙人做什么,直接由官府接管便是。”
“爹爹说官家已经好几月没有常朝了,接见大臣时遇到劝谏要么装糊涂要么装睡...”为此事刘怀瑾之妻章氏已经回了好几趟娘家。
清丈土地,整顿赋役,国库所增收入皆用于军备投入,同时命枢密院副使韩汜主持边防新政,“外示羁縻、内修守备。”
各路将领仍旧启用萧显符萧云泽及张槐几员庆州之战曾立功勋的大将分掌厢军,定裁军法测试士兵,裁撤不合格及五十岁以上的军卒,命诸路将领操练兵马,又扩增西北及东北两地常备军屯守。
刘妙仪从秋千上坐起,“我不明白,哥哥要那么多钱做什么?”旋即又道:“哥哥这些年变得有些让我认不出了,总觉得像变了一个人。”
“贪欲是无休止的,咱们的生活就是朝廷里那些日日面君王的士大夫也不如的,哥哥还有不满?”见兄长不言语,“我懂了,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善天下只是一句空话,人多的是达者敛财聚富,永不知满足,哥哥不愿入仕,是因为知道朝堂的不公,并不是因为所谓的自在,这些自欺欺人的话不过都是因为哥哥想要遮掩自己虚伪的内心。”
“二娘变了,”刘怀瑾冷下从前和善与伪装的脸,“变得让哥哥都快要认不出了。”
刘氏突然笑道:“哥哥忘了吗,善于伪装的并不止你,因为,”旋即走近抬头,“我们是同胞兄妹。”
“有时候,哥哥真的很羡慕你,什么都看得洒脱,作为女子。”
“洒不洒脱与我是不是女子没有任何关系,不要试图给别人强加定义,正如哥哥是哥哥,我是我,我们是兄们有相似之处,但我们也永远都只是自己,哥哥要是看开了,也会这般洒脱的。”
刘怀瑾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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