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这样的重金砸下来,谁也不好意思再阻挠了,毕竟只是图个吉利热闹。
“不行,那也显得小鹿太好欺负了,有钱了不起啊!”
“别!”小鹿大笑,“你自己嫌少就直说,别拿我当幌子!”
三比二,结果自然是溃不成军。
让孟庭成功把人抱走了。
我和小白看着哄闹中,小鹿幸福肆意地躺在孟馆主的怀里,被众人拥着一路下了楼。
很快,天字七号就安静下来。
小白沉默了一会儿,小声说,“再过一阵子,我也想跟刘叔提一提,能不能放我走的事。”
“啊?”我还想着伴郎该做哪辆车,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为什么要走?”
小白笑着看我,眼神里是谁都能看懂的悲哀。
我当时就想给自己一嘴巴子,这种地方,谁会想呆一辈子。
赶紧改口说,“刘叔能同意吗?你看小鹿……”走的多艰难。
后面半句我没说,但是小白应该懂。
所以他才笑得苦涩,“不知道,我跟栖梧哥提过一次,他让我再坚持两年再说。我这几年也攒了些积蓄,不行的话……”
小白说着低下了头。
等抬头的时候,又是笑意盈盈,“走吧,一会儿赶不上车,别把咱们两个伴郎落下了。”
说着他快步往前走,像是不想再看我一眼……亦或是不敢。
我叹了口气,一把拉住了他,“我帮你去说,跟栖梧哥,跟刘叔。如果用钱,我替你想办法。你那点积蓄,留着以后娶个媳妇,好好过日子吧。”
小白头偏向一边,更不看我了,“我知道,我不该麻烦你……”带着哭音,让人怜惜。
小白的柔弱,一向是连我们自己人都抵抗不了的。
就算明明知道他故意等没人的时候跟我说这些,想让我帮他,我还是心疼他孤苦无依,能求能说能想到的人,只有我。
婚礼现场热闹非凡,我和小白作为伴郎,陪着小鹿到处敬酒,索性都是专业的,敬了一圈也没什么醉意。
转到诗情画意这一桌,小鹿眼圈都红了。哥哥们一个个看过来,饮尽了杯中酒,说着祝福的话,眼睛里却是藏不住的担忧。
虽然那担忧淡淡的,但是在这群兴高采烈的嘉宾当中,也算醒目了。
桃之哥几乎是语无伦次,一句话反反复复说。但只有一句话我听清了,“小鹿,哥哥们没得到的,你可得守住了。”
令仪哥也是眼中带泪。
白汐哥,也就是从前的采蘩哥,放着亲哥哥不管,也要赖在诗情画意这桌。
哪怕是平常不太来往的,也哭着笑着说着。
栖梧哥更是拉住小鹿的手,一改平日的清冷,说了很多的话。最后从桌子上拿了一个牛皮纸信封,交到小鹿手里,“小鹿,从前,还有我们看着你。以后,路途遥远漫长,就真的要靠你自己了。”
小鹿不解地打开信封,原以为不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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