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到了下榻的地方,李图说他要沐浴。沐浴就沐浴呗,叫萧泉就行了嘛。莲成拒绝给他洗澡。
“朕受伤了。”
“叫萧泉。”
“不行,就要你。”顿了下,“在栖梧宫又不是没给朕洗过。”
那会儿想着就要逃开了,当然什么都顺着。可心里终归还是有阴影的。
“你刚说了要向前看的,来嘛。”
今日下榻的是处小行宫,比昨日的驿馆条件好赏许多,有一个汉白玉的大水池,一股股温度适宜的热水从四周的龙嘴里冒出来。
莲成咬咬牙,跟着进了浴室,先替他宽衣解带,伤处在离心口不远的地方,果然层层纱布包着,什么都看不出来。
李图靠坐在池边,一手搁在边上,这样才能保证伤处不沾水。
莲成正在给他涂抹香膏,然后轻轻的搓抹。
李图舒服的哼了一声,微微睁开眼看着正在忙活的莲成,一张俏脸上满是严肃,对眼前的美男入浴图视若无睹。
李图拿那只闲着的手从她肩上滑到背上,被小妮子伸手打开,“不要动手动脚的。”说到最后两个字带上些颤音。李图是个中老手,岂有不知道的。手更是放肆,四处游走。
“你自己洗吧。”莲成把毛巾往他身上一丢,拿脚在池边一个使力,滑到水池的另一边去搓洗自己。
“好,等你洗好了,我们一起上去。”慢慢来,总有小狐狸在水里软化,肯和他鸳鸯戏水的一天。
去年,宗宁来朝觐。得知阿螺把一颗埋在宫中几十年的棋子启用了,而且是用来送莲成出宫,差点没直接气倒。
当时应帝携阿螺出席招待宗宁的宫宴,看到宗宁明明气到要冒烟了,还得忍着说那些外交辞令,心头暗爽,面上也不露声色的和他客气着。
这回宗宁再来,身份已不比从前,应帝以上宾之礼,率满朝文武,列队迎接。后宫则只带了阿螺一人出来。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南越之君,好久不见。”
“得以再来觐见陛下,实是南越之幸,宗宁之幸。”
当日的宫宴,应帝温和清雅,尽显上邦皇帝的风范;宗宁狂放豪迈,有后起之秀的气概。
上一回来,因有公主同行,所以应帝嗣后以家宴相待,后宫也都出来接待远客。这一次……宗宁想起听到的传闻,应帝的后宫正急剧凋零中。能上得了台面的也只剩下莲妃与昭仪。而莲妃正在皇家寺庙中吃斋念佛,为国泰民安祈福。
谁信呀,徐姑娘此时还不知道在何处逍遥呢。宗宁暗恼阿螺事先不不和他通气。不然,在路上把人截住也好哇。如今,却是又一次失之交臂。
下头的臣子也有在担忧的,宫中后妃俱无,只昭仪为尊,如今又主理后宫。这炎夏的后位可不能让南越女人坐了去。众人再去毓王府撞木钟,毓王一概不见。有人上折子请求提前选秀,充盈后宫,又被应帝留中不发。
当于氏把这些传闻说给毓王听,毓王只说了句无稽之谈。
“哎,那你看栖梧宫那位这回能上去么?”
毓王笑了下,她不上去谁上去。皇兄这回可真是耐心十足啊。看这架势,是要慢慢造势了。
当日宫宴过来,应帝特许昭仪与兄长私下见面,以补偿她独嫁异国的思乡之情。
宗宁斥退了众人,恨不得指着阿螺的鼻子臭骂一通。可是不行,她现在的身份先是炎夏宫妃,才是南越出嫁的公主。
“四哥,我知道你怪我把莲妃送走了,我也是没办法。”
“早叫你了断了断,你偏不听。”
阿螺委屈的说:“这种事又不是想了断就了断的,你自己还不是断不了对莲妃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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