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况不熟！”
心想：你能了？你会开车？
你比我驾龄高？
农义云没有再推让，坐进驾驶室。
发动车子，倒车上路，再打方向盘调整方向。
车子很平衡地倒车、转向、前进……车技一流。
哪里有新手的样子？完全是个老司机。
来到湖东县农行，农行门口挂出欢迎横幅：热烈欢迎农义云先生莅临我行。
刚才！在车上的时候，农清平用大哥大给农行领导和牟建中请来的律师打了电话，说他们马上就到。
所以！农行方面作好迎接的准备。
行长等领导都站在门口，恭候农义云先生。
这么大的一笔钱进了我行，还能让他转账去其他银行？
怎么可能呢？
一千万！是牟建中直接给农义云的。
名义上说是投资，他牟建中要一股。实际上！直接给农义云的。
对于牟建中来说！他要你那一点可怜的利润？
办龙窑厂一年下来才挣多少？
万本钱在上面，一年下来净利润万左右。而且！还要一切顺利。
要是哪里出了纰漏，那就说不来了。甚至！还要赔本。
他！牟建中在乎挣这点小钱？
说是要一份股份，那是给农义云压力。或者说！给你约束力。不然！你还飘了呢？
对于我牟建中来说：挣一千万并不难。
挣一个亿只是一个小目标。
可对于普通人来说！那是几辈子可能都无法企及的。
对于乡下普通家庭来说：一年下来能存一千块钱都不容易。
我给你的是一千万！
所以！我不能让你飘！
“农义云！农先生！”
行长是个四十多岁消瘦大个子、秃顶、戴高度近视眼的中年男人。一身标准的西装，领带飘飘。特别是他那白衣的确良衬衣，更是那么地显眼。
文人、会计的标准形象。
他一眼就认出来了：走在中间的那个年轻人、开车来的那个大个子帅气年轻人，他就是农义云。
农义云把手里拿的二哥大递给余秋实余叔，快步上前。
“您好！您好！我是农义云！”
农义云没有手拿大哥大的习惯，农清平也一样没有手拿大哥大的习惯。
农清平的“标准大哥大”，放在他的黑色皮包内。
其实！不是皮，而是人造革。质地很硬的那种，拉链也很僵硬，动不动就卡了。
“我是农行负责人！行长！您好！”
“行长好！”
“这位是牟建中牟先生的律师！”
“律师好！”
“……”
相互介绍之后，一一握手。然后！进入里面的会客室。
李云龙一路跟随，朝着农义云看着。结果是可以想象的：没有看到农义云笑话。
相反！农义云处理得很好！很得体。
他甚至都怀疑：自己面对行长的时候，能不能做到如此淡定、镇定？
想想自己第一次大额贷款的时候，心脏跳动得很厉害。是余彩虹抱着他的胳膊，才给了他自信心和虚荣。
他有这么一位年轻的太太，让很多人另眼相看。结果！在余彩虹稚嫩的笑声下，一切问题迎刃而解。
“我老公！”
“我爱他！”
“我有安全感！”
“他疼我！”
“我是他的小棉袄！”
农清平也一样担心：儿子农义云能不能见大世面？
在他的印象中：这就是大世面！
湖东县农行行长！一般人能见到他？
结果！才十八岁的儿子农义云，却是从容应对。
看着儿子那个淡定、从容地样子，农清平在内心里一阵感叹：唉！我农清平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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