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的记忆与痛苦席卷而来，让他痛不欲生，几乎有自杀的念头。
每一世，他都感同身受。
每一世，都不得善终。
这么多世的记忆与痛苦集合在一起，纵然玄元真人活了几千年，修为高深，也差点原地崩溃。
“那，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玄元真人不敢抬头再看天穹上的巨大眼眸，他害怕自己再看一眼，又会被拖入无尽的痛苦轮回之中。
明不言的形象在他心中变得更加高深莫测，恐怖！
能够在洞天之内，凝聚出这种东西……
对方绝不是洞天境这么简单！
难道，难道是……
本源！
玄元真人猜到了什么，浑身剧颤。
哪怕在圣界中游历了几百年，可他见过的本源境也是屈指可数，而且大多是远远的看上一眼。
更别说亲身接触本源的力量了。
这一次能接触到本源，他一时间竟是不知道倒霉还是幸运了，不过想到自己差点魂识消散在无尽轮回中，应该是倒霉成分大过于幸运。
更别说，这个本源的主人还是明不言。
自己曾经还想对对方不利呢。
“差点就让你死了。”
明不言的声音在玄元真人的头上响起。
他抬头一望，只见对方悬浮在那颗巨大金色眼眸的面前，看了一下他连忙收回目光。
不过这一次，他没有被拽入轮回。
他又松了口气，连忙躬身行礼，“刚才多谢武神相救，不然的话，我这条小命就不保了。”
明不言玩味的看着对方。
在炼化了本源结晶后，他的轮回本源之力终于晋级为完整的本源，或许是因为自己有轮回之眼的缘故，这份本源体现在洞天，便成了这只金色眼眸。
刚晋级本源，他还无法熟练操控这份力量。
故而玄元真人只是看了眼眸一眼，便被拽入轮回之中，经历近百世轮回，差点魂飞魄散。
明不言发现得及时，才把对方拽了回来。
现在，对方非但没有埋怨自己，还感谢自己。
呵。
看来本源的力量，让对方心生畏惧呢。
“百世轮回的滋味，如何？”
明不言淡淡道。
听到这，玄元真人狠狠打了一个寒颤，“在下之前有眼不识泰山，不知武神乃本源强者，多有冒犯，还请武神恕罪，我愿为武神鞍前马后，鞠躬尽瘁。”
他连忙表明立场。
显然，对那百世轮回畏惧到了极点。
“呵，你能早点这么想你就好了？”
明不言笑道。
“武神说得是，之前是我太不识抬举了。”
接着，明不言来到对方之前待着的地方。
发现这里有各种丹药，法器。
显然都是对方炼制的。
“呵，还挺多才多艺。”
“微末伎俩，让武神见笑。”玄元真人迟疑了一下问道：“武神，不知道什么时候放我出去？”
“你继续待在这吧，炼器也好，炼丹也罢，等我什么时候满意了，自然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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