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能弹奏完那样的琴曲。”
“确实如此，这个水平，着实低了些。”
“只是准备便用了三十息的时间，在场来人中，恐怕少有人这样吧？”
类似的声音不在少数，听他们的话，皆带着质疑意味，这让这人有些搞不清情况。
既是如此，那为何还要在这里听着？
此时对面那人刚结束合奏，眉头微微皱了皱，带着几分无语。
若不是亲身经历过，他都不会相信凌在合奏上竟然会这么差，于他而言，凌合奏时的表现根本没有任何可圈可点之处，若放在自己师尊那里，恐怕免不了一顿臭骂。
凌对音律的掌握实在太差了，配合起来都极为生疏，他相信如果不是自己刻意照顾了下，凌恐怕根本合不下去。
这样的音律掌控，如何弹奏先前那般大气磅礴的琴曲？
“那琴曲开端，或许只是唬饶罢了。”男子心道一声，并未表示出来，而是向凌示意道：“到你了。”
凌点点头，神色颇为平静，他并未在意其他饶反应，自己是什么情况，当然只有他最清楚，这一次虽然也颇为艰难，但多少要比上一次好一些，这便证明他想的没有错，按部就班便是。
不多时后，凌将心头的想法放到一旁，开始弹奏起来。
少年神色认真，心思放在凌弹奏的琴音之上，他指明要凌弹奏这首曲子，他觉得他可以做到。
哪怕他无法做到合奏完整个曲子，但在看来，让凌先一步无法弹奏下去，也是可以做到的。
只是很快，他便发现了问题所在。
当凌以琴音构建起整个意境的时候，他竟身不由己的被卷入其中，开始受到干扰，这一步让少年神色变了变，这显然是琴音斗法才会出现的情况。
但想到凌对音律的掌握，他也没多什么，沉下心来，准备着合奏之法。
时间转眼过去，当时间接近三十息的时候，他便意识到，自己竟也是同样的有些窘迫，不过比之前那人好一些的是，他有可与之相合的琴曲。
少年琴音响起，随着凌的琴音与意境而合，虽然表现的要好一些，但也只是坚持的时间比前一人长上一些，随后便无法相合，主动停了下来。
凌紧接着也停下弹奏，没有多弹奏一点，让不少人有些无奈。
他们感觉凌不会将这琴曲弹奏太长，但接连两人，都提前便无法相合，不得已停下来，让他们无法证明他们的猜测。
这种感觉让不少人有些无语，有更多人觉得自己可以，想要一试。
“公子可愿与我合奏一曲？”悦耳的声音传来，让这片空间微微静了静。
“是于梦曦。”有人惊呼一声，看向于梦曦，满是不敢置信。
于梦曦竟然会主动邀请凌合奏，很多人虽然早就想到，但真正听到的时候，依旧不免震撼。
只是，凌先前作为辅位时表现那般差，主位换做于梦曦，他能应的了？
绝大多数人觉得不可能，他们看向凌，想知道凌会如何回应。
被于梦曦邀请合奏，于很多人而言是一件幸事，几乎不会有人拒绝，虽然有琴曲被揭穿的可能，但能与于梦曦合奏，似也值了。
于梦曦主动邀请，凌多少也有些意外，他先前便没有与于梦曦合奏的想法，不过如今于梦曦主动想邀，他也不好拒绝。
想了想，凌回道，“合奏自无不可，但我现在水平有限，或需要等些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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