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会如此无所顾忌,可这人若是沈琅的话——
柳莺莺竟一时没了把握。
她虽来沈家时日不长,却也有两个多月了,对沈家的大致情况也算了然于胸,沈琅此人非一般沈家儿郎,上至长辈,例如沈老夫人以及大老爷,下至沈家一众弟妹,无一不对他尊敬畏惧,便是他想要做什么,柳莺莺都莫名有种预感,整个偌大的府邸,无人奈何得了他。
说着,便要缓缓推门而入。
这时——
“并无大碍。”
屋内,沈琅抿着嘴看了柳莺莺一眼,终是淡淡开了口。
话一落,沈琅直径从床榻上起了身,一边将床榻一侧的腰带拿起,慢条斯理的朝着腰上系着,一边淡淡回应着,缓缓踏着步子朝着外间踏了去。
柳莺莺一时飞快在脑海中运转着此时此刻自己的处境。
而这一抬眼间,目光所及之处,一片全然陌生,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里并非上两回的密室,竟是来到了玉清院,他的贼窝。
柳莺莺抬目四下看去时,只见目之所及之处,一片淡雅清幽,整个卧房虽被屏风做挡,一眼扫去,宽敞如斯,而那屏风后,这时,沈琅已然走到了那扇门前,在距离屋门一步之遥的位置骤然停了下来——
开或不开,竟一度决定了她整个人的命运。
只是,在视线扫过的那一刻,柳莺莺清冷的双眼里骤然闪过一丝冷傲和犀利。
只是,这世道对男女从来不公,男子虽于成亲前厮混,失了礼教,可只要没有弄出子嗣来,最多不过添件风流韵事罢了,这世道对男人从来不会过于苛责,更有许多权爵之家,会特意在成婚之前给男子屋里添上两个美婢,提前练习适应。
可对女子来说,那便是要命的清白了。
沈琅今日若将这扇门堂而皇之的打开,她被表姑娘“捉奸在床”的话,毫无疑问,她便能如那白莺儿一样顺理成章的登堂入室了,虽行径不堪,一个姨娘妾室的名分准是跑不了的。
可是,为沈琅做妾——
于身份上,其实并不算辱没了她。
走到屏风处时,脚步略微一顿,脸一侧,似又朝着身后看了一眼,最终背着手径直绕过屏风而去。
沈琅一走,床榻之上的柳莺莺微微咬了咬嘴角。
良久,良久,终是咬着唇朝着床榻外看了去。
不知那姓沈的要如何应对此等局面。
他该不会要去开门罢?眼看着那双手越来越过分,越来越火热,竟要一路沿着那鼓胀的肌肉纹理一路往下滑去,就在她将要得手之际,沈琅闭上的双眼嗖地一睁,他那双大铁钳再度一把紧紧锁住了她作乱的手腕。
瞬间,端正整齐的衣衫再度凌乱不堪,再度松垮了起来。
“表……表哥?”
这时,一门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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