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
却未料,一抬眼只见挂在墙上的斗笠早已不见了踪影。
吴庸一愣,下一刻,反应过来,立马出声朝着屋内询问道:“姑娘,柳姑娘——”
却见一连三声问候,都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当即一把推开屋门,往里一探,果然只见屋子里头早已空空如也。
那一刻,吴庸只觉头皮阵阵发麻了起来。
他就说,这位柳姑娘可是位极有主见的主,连少主都搞不定的人,怎么可能三言两语就听了他的去?
年长的那老者捏须感慨道。
年轻人听到这里,啧啧打了个寒战道:“听说那一颗颗人头被挂上去时都还在七窍流血,瞪大双眼,死不瞑目了,城墙之下的血至今就没干过,进出城门的百姓一个个吓得脸色煞白,压根不敢往头顶上瞧,对了,还听有人说到了夜里那城墙里头传来阵阵哭嚎之声,你说,是不是那些尸体至今无人敢去收敛,煞气太重的缘故——”
几人在山石上聊得尽兴。
聊完了,年长的便起了身,领着几人往山下走了去。
他们刚一走,柳莺莺身子一晃,险些直接往下栽去,还是吴庸眼明手快的上前,立马将人一搀,便见柳莺莺脸色苍白的一把紧紧拽着吴庸的袖子,抖着唇道:“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吴庸担心柳莺莺的情绪不稳,见此状,犹豫许久,终是点了点头。
柳莺莺这才披着袍子朝着林间缓缓走去。
山下数百步开外,有处山石,每日此时会有砍柴村民路径此处,吴庸起先担心,准备前去驱赶,后发觉并不恶意,这才作罢。
休养时,柳莺莺偶尔能听到他们在山上的喊话声。
这日她慢慢走过去,在小径上等候片刻,果不其然,不多时三四名捡柴村民背着竹篓正好途径此地,并在山石上稍作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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