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脑海里浮现。
不对。
既然《生存30天》是虚拟综艺，戚星洲随身抱着小夜灯就算了，那些听他话的小动物是怎么回事？！
数据也会有自我意识？！
姜柠愣住了，她回到沙发上，凉水润喉后，认真说：“我好像有个困惑，需要你解答一下。”
手机那端的戚星洲莫名端正了坐姿：“姜姜问。”
“之前在综艺里，你是怎么让小动物听你话的？给你带路那两只小兔子，还有那条小花斑蛇，不是虚拟综艺吗？”
就算是程序员也不可能知道戚星洲的这个能力吧？
她忍不住看向自己的左手手腕。
之前大家携带的那块手表，在节目里怎么都解不下来，等出了节目之后，在暗扣上一摁，轻轻松松就解开了。
虽然这款手表合作方送给了嘉宾们，可没有配套的设备，光凭这款手表是进不去虚拟世界的。
导演后来也在私下和大家说，这款全息设备暂未上市，等以后上市时，合作方会给各位嘉宾免费补寄一套全息设备，再配合这个手表，就可以进入了。
也就是说，在那套全息设备没有寄过来之前，这就相当于一块普通的智能手表。
姜柠回到家之后，将那块智能手表收纳进了盒子里。现在，她手腕空空。
戚星洲表情认真的支棱耳朵，以为姜柠要问什么重要的事情（比如他有喜欢的人没有、他喜欢什么样的女生），结果姜柠问的问题和他个人感情喜好并不沾边。
戚星洲神色低落又委屈：“噢，这个哦，随便设置一下就好了。”
这套设备是他独立研发出来的，戚星洲自己在现实生活中有这个能力，自然而然，也将这组数据设置了进去。
姜柠：“嗯？”
设置？
那不是开发商公司程序员才会的吗？
戚星洲还沉浸在低落的情绪中，声音委委屈屈：“姜姜也想要吗？我也可以设置给你的。”
姜柠：“……”
她不傻。
好像隐隐约约明白了什么。
“这个vr产品是你哥公司的？”
姜柠突然想到，月初她进节目组的那天，在机场上戚忱给她发的消息，说节目组有戚家的投资，她以为只是投资了一点钱，合着整个大头都是戚家的？
“不是哦。”戚星洲十分老实乖憨的回答姜柠：“这套vr产品是我研发出来的，还申请了专利，名字也挂在我的公司名下。”
他素来对姜柠有求必应。
原本进节目组那天，戚星洲就想和姜柠说，可是戚忱跟节目组签了保密协议，不能将这件事情流露给任何人。
虽然知道姜柠也是嘉宾，但戚忱秉着契约精神，不仅自己保密，也务必要求戚星洲保密，甚至以此要挟他，如果说了的话，就不让他去参加综艺了。
在戚星洲眼里，这并不是一件大事。
譬如现在，戚星洲将这件事情说出来时，语气平平，一点都不觉得他独立研发出一套vr智能程序有多厉害。
在他眼里，他和姜柠能够见面、一起玩、一起吃饭才是天大的事情。
只要姜柠简简单单的一句邀约，他就立即能高兴得冒泡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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