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随即垂眸，还是有些自责。
如果不是她执意要自己上……
“好了，真要觉得愧疚，就好好照顾他。”乔言拍了拍柳汝汝的肩膀。
柳汝汝点头。
“没什么事儿我就先去应付那些记者了。”
乔言看了眼时间，她和顾烨霆……还约了在老宅见面。
赶回去就有些晚了。
“松臣，顾烨霆让我回老宅……”出了病房，乔言给谭松臣打了个电话，还是有必要提前告诉谭松臣，总不能瞒着。
“我去公司接你？”谭松臣想和乔言一起。
“顾烨霆说……”乔言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这种事，她应该避免。
“你去吧，我晚上去接你回家。”谭松臣听出了乔言的犹豫，知道顾烨霆是什么意思，想要单独和乔言聚聚。
不是他不在乎，也不是他大度，是他选择相信乔言，一定能处理好和顾烨霆的关系。
“那我结束给你打电话，你来接我回家。”乔言笑了一下。
“好。”
……
顾家老宅。
顾烨霆一直在等乔言，等到了晚上七点，乔言终于来了。
“言言……”顾烨霆有些无措，冲乔言笑了一下。
“阿姨做的饭？”乔言看了眼餐桌上的饭菜，感觉不像。
顾烨霆下意识把手藏在身后，手指上贴了很多创可贴。
“我做的……”他终于学会了做饭，虽然不好吃，比不上谭松臣的，可他学会了。
嗓子干疼的厉害，顾烨霆笑的有些牵强。
乔言去洗手的脚步僵了一下，垂眸没有说话。
迟来的深情……她承受不起。
……
“你尝尝味道……”顾烨霆坐在乔言对面，满怀期待。
乔言尝了一口，很咸，还有点苦……但还是点了点头。“嗯，很不错，将来你有了家庭，可以做给她尝尝。”
顾烨霆的眼眸瞬间失落，什么都没说，自己尝了尝。
很咸，很苦……
伸手抢走拿盘糊了的排骨，顾烨霆倒进了垃圾桶。“别吃了……不适合你的胃口，还是谭松臣……做的饭菜更合你的胃口。”
乔言放下筷子，什么都没说。
“言言……”顾烨霆抬头，视线灼灼。
“顾烨霆，有什么……你就说。”乔言平静的看着对方。
她的眼睛里面，再也没有波澜了。
原来，一个人真的可以说不爱就不爱了。
被伤的体无完肤，就真的不爱了。
“你爸爸妈妈死因……”顾烨霆将一份材料交给乔言。“陈胜是当年的大车司机，爸妈车祸原本可以不用死，他可以救人，但他没有。”
乔言的手指瞬间握紧。
“指示他的人，是秦勉，但秦勉只是让他拦住顾海和乔雨灵，可陈胜……却起了杀心。”
乔言抬头看着顾烨霆。“是不是罗红的意思？”
“这一切，应该只有陈胜知道，他会主动说出来，我保证。”顾烨霆的眼神很坚定。
“当年，秦勉喜欢的人，是你妈妈乔雨灵，罗红喜欢的，是你爸爸顾海。”
两个得不到的人，因爱生恨。
“罗红和秦勉一开始应该只是合作关系，后来罗红利用手段和秦勉有了孩子……”
那个孩子就是顾烨霆。
顾烨霆在说这些的时候，心好像在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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