榜样以身作则,倒也没人敢去再碰李承乾的霉头。
等到崇教殿中微微肃静,李承乾负手环视众人,接着对房遗爱道:“房侍郎,可有话要说?”
见李承乾没来由的询问,房遗爱眸子转了几转,转而道:“微臣此番上任刑部一定尽心竭力,以保万岁、太子厚恩。虽然这几日有人訾议中伤,但承蒙万岁洞幽烛远,太子殿下明见秋毫,房俊万死无憾!”
听到房遗爱的言下之意,一众臣工眉头攒簇,跪地不起的邹应龙更是变成了地震仪下的铜蛤蟆,晕头涨脑的盯着下方红毯,哪里还敢多说半句废话?
“如此甚好。”李承乾颔首微笑,转而朗声道:“众爱卿可有本章要奏?”
问话落下,崇教殿中一片寂静,等了约莫两息的功夫,李承乾再次开口:“如此,退朝。”
“恭送太子殿下。”
众臣送走李承乾后,房玄龄、杜如晦、长孙无忌三人率先走出崇教殿,魏征、申念行等人紧随其后,房遗爱与马周、杨波缓步前行,只撇下邹应龙颤颤巍巍的跪在原地,没有李承乾开口他哪里敢擅自动身。
“贤侄,好手段呐!”杨波黝黑的脸颊泛出一抹红光,含笑道:“邹应龙被太子殿下借机整治,从今往后怕是无人再敢嚼你房驸马的舌头根儿了。”
见杨波看穿自己的心事,房遗爱轻笑一声,忙拱手道:“叔父莫要取笑,此事只因邹应龙不会察言观色,怒恼了太子殿下。”
马周点头说:“不错,邹应龙身为左都御史虽然官阶不小,但怎么会如此迂腐?竟敢当朝顶撞太子殿下。”
“这帮子言官闲着没事儿,整天就知道上本弹劾。今天弹这个,明天弹那个,弹来弹去却是弹到了房砖头上。”
听闻杨波的话儿,房遗爱心生好奇,问道:“房砖头?”
杨波含笑与马周对视一眼,随后由马周道破天机,“是啊,砖头不怕弹呐!”
“噗!”房遗爱嗤笑一声,连连摆手道:“这个外号房俊万不敢当。”
三人笑着走下丹墀,见路上官员愈来愈少,杨波伸手扥了扥房遗爱的衣袖,小声道:“遗爱,此番长孙无忌做事蹊跷,不能不防啊。”
“是啊,长孙无忌怎会当朝与贤弟辩护?莫非他疯了?看样子不像。”马周四下张望了几眼,刻意压低嗓音道。
对于二人的困惑,房遗爱心知肚明,不过时机未到却是不能说破,只得缄口道:“此事小侄却也一头雾水,难道长孙无忌突然转性了?”
杨波摇了摇头,说:“此事小心一点好,刑部不比后军督府,其中学问只言片语无法言明,凡事小心一些好。”
“是啊,刑部主管司法审案,其得罪人的程度仅次于御史台和察院,若是不小心得罪了某位大员,怕是要被记恨住呢。”马周从旁帮腔道。
房遗爱暗暗记
请收藏:https://m.agtle.com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