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军...将军,有何事吩咐?”驿丞官见房遗爱、程处弼、候霸林三人穿着亮银盔铠,腰配宝剑,还以为几人是道台衙门的虞候,言语间恭恭敬敬,仿佛在接待天兵一般。
“此地距离道台衙门还有多远的路程?”
“道台衙门就在即墨城中,距离此地不过五十余里。”
驿丞官话语出唇,房遗爱早已策马而走,带着二百骑兵径直朝北边的即墨城冲了过去。
清晨时分,谢瑶环刚刚转醒,蔡少炳便带着几名衙役到了牢房。
“谢知府,走吧!”蔡少炳轻摸断指,目光满是阴鸷,嘴角微微上扬道:“下官亲自送知府启程!”
谢瑶环挣扎着站起身来,一双膝盖早已被夹棍折磨的淤青充血,走起路来一瘸一拐,让人看了好不疼惜。
“蔡贼!我虽身死,但房郎一定会找你算账的!”谢瑶环踉跄的走到蔡少炳面前,冷声说道。
蔡少炳奸笑一声,全然不以为意,“哈,你要房俊来杀我?还不如死后化作厉鬼,前来找我索命来的干脆利落!”
“狗奸贼!你不得好死!”说完,谢瑶环摇晃开两名前来锁拿的狱卒,昂头朗声道:“死则死,我自己会走!”
从监牢走出,谢瑶环在刽子手的引路下,沿着闹市朝法场走去,路上百姓一个个驻足围观,对着这位女知府指指点点,期间不乏有暗地叫骂蔡少炳、长孙安业的老少妇孺。
来到法场,谢瑶环站在行刑台上,面对刽子手的威逼,拒不下跪,这一幕看的蔡少炳也是暗暗心惊。
“好一个烈性的女子!若是放她回转长安,怕是要尽心辅佐房俊。到时我那恩师岂不是要处处掣肘?”
“与其这样,倒不如趁早除去房老二的臂膀,叫他变成一个没牙的老虎。”
拿定主意,蔡少炳坐在席棚之中,看着台上拒不下跪的谢瑶环,冷笑道:“死到临头还是这样的有气节!真不知房俊前生有什么功德,竟然能娶到这样的奇女子!”
“好了!叫她站着上路吧!”蔡少炳朗声对刽子手叮嘱一声,接着叫人插上香烛,只待计时的香烛燃尽,便一声令下送谢瑶环魂归西天。
听说腰斩李世民亲派的女知府,即墨百姓全都赶来围观,一个个看着法场上拒不下跪的谢瑶环,全都暗自竖起了大拇指。
“多好的一位大人啊,为什么要杀她?”
“听说是曹州府衙失火,官印丢失了。”
“是啊,刺史硬说是知府大人有意放火,将官印交给了突厥奸细。”
“去他娘的吧,放火怎么会烧到内衙?知府大人不想活了?官印交给突厥奸细?曹州在哪儿?雁门关又在哪儿?这都不连着!”
“是啊,这事儿用脚指头想都知道不是知府办的,他们偏要硬栽给人家,等着房驸马回来吧!”
“对!驸马回来一定要了狗儿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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