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房遗爱佯做怒色,只要捕快接茬往下说,必定会扣上一个冒犯官长的罪名,到时候如何发落,全看房玄龄的心情了。
听到房遗爱的指责,五名捕快相视大笑,接着指了指头上皂帽一侧插着的雉尾雀翎,颇为得意的道:“看到没有,大爷我可是梅坞县的捕快,要说王法?老子就是王法!”
说着,捕快朝着秦京娘缓缓走去,刚要伸手轻薄,只觉小腹一痛,接着翻身切切实实的摔在了地上。
捕快捂着痛如刀绞的小腹,疼的冷汗直流、咬牙切齿,对四名伙伴道:“给我砍死他!砍死他就地埋了!”
此言一出,房遗爱大吃一惊,“砍死就地埋了?这些恶差平日做过谋财害命的勾当?说起话来为何如此轻车熟路?”
就在房遗爱思考间,剩下的四名捕快一齐抽出腰间佩刀,可正当他们咿呀叫嚷准备动手时,一直被房遗爱护在身后,愠怒相视的秦京娘突然动了。
秦京娘虽然没有学过秦家锏法,但一杆花枪早已炉火纯青,饶是身着罗裙、比甲,动起手来却还是虎虎生风。
一息之间,几声惨叫响起,五名捕快先后倒地哀嚎,秦京娘出手直指几人双眼,虽然手下留有余力不至于将他们的双眼戳瞎,但一时半会酸痛难忍、眼泪直流却还是有的。
见几名捕快倒地苦叫连天,又见秦京娘怒火未消,房遗爱不禁咽了一口唾沫,“这是同我耳鬓厮磨的温香软玉么?原来下起手来比我都利索,在红罗帐里怕不是装出来的吧?”
秦京娘早已自认是房遗爱的妻子,哪里容得旁的男人看上哪怕一眼,盛怒之下,这才愤然出手,而这几名捕快平日作威作福惯了,本就稀松的武艺近乎忘了九成,再加上他们万想不到这娇滴滴的小娘子竟是将门虎女,这才会在极短的时间内被制服。
“娘子,动手的事情我做就好,你负责貌美如花即可。”房遗爱含笑打趣一声,将身走到马匹一侧,伸手将官印取了出来。
听到房遗爱的夸赞,秦京娘自觉失了温淑气质,恨恨地瞪了捕快一眼,转而站回原地,再次恢复了那温婉可人的娇态模样。
过了半晌,捕快渐渐缓了过来,十分狼狈的站起身来,手指秦京娘和房遗爱,大骂道:“你们找死!知道这是哪吗?这是梅坞县!老子说了算!”
“哦?你说了算?”房遗爱踱步向前,将官印在为首捕快面前晃了两下,故意装作一副好奇的样子,道:“还是它说了算?”
“梅坞县官印!朝廷新铸的?你是新任县令!”好在为首捕快还认识几个字儿,见到官印,登时没了那嚣张气焰,双手哆哆嗦嗦,噗通一声便跪倒在了房遗爱面前。
余下的四名捕快,听到同僚的话儿,得知新任县令就在眼前,哪里还敢有半点傲慢,紧跟着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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