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寡人昨晚写的圣旨念给众臣僚听。”
白简自知说出了话,唯恐被敲牙割舌的他,连忙从袖筒中取出圣旨,朗声道:“驸马都尉萧锐,生前温良恭俭,得患鼠疫朕心甚痛,特赐以国公之礼入殓下葬,追封建康郡男,爵位由胞弟承袭。”
读罢圣旨,含元殿中鸦雀无声,一个个看向萧瑀,生怕这位宋国公被气死过去。
“锐儿的血海深仇无法得报了?房俊非但没有半点责罚,反倒成了长乐公主的驸马...”
萧瑀心绪繁乱纷纷,强打着精神跪地谢恩,话儿几乎是一字儿一字儿蹦出来的。
“好了,众卿与贵使移步万花厅饮宴吧。”李世民从龙椅上站起,走到白简跟前,小声道:“给朕把房俊叫起来...也不怕撑死!”
“这一觉睡得真踏实。”房遗爱睁开惺忪睡眼,边打舒展边感慨道。
李丽质手扶香腮,美目蕴含柔情的看向情郎,娇嗔道:“太阳都照屁股了,大懒虫。”
房遗爱侧身相望,登时觉得后背隐隐作痛,自知是这小丫头下的“毒手”的他,轻轻对着那两瓣儿凝脂拍了一下。
“呀!”李丽质初尝“家法”,一时娇羞难耐,轻咬绛唇讪讪道:“仁兄,你这是做什么?”
“对我下如此重的狠手,着实该打,还说本状元是懒虫?昨晚我懒吗?我很勤劳的!”房遗爱让李丽质看了看背后的伤痕,接着翻身坐了起来。
“还说呢,昨天哄人家学那个...好不知羞的!”李丽质将头埋在锦衾下,羞不可抑地道。
房遗爱整理衣衫,嘴角泛起一丝邪魅,“依学生看来,洞箫的音律很好听啊。”
“学生这里还有龙博、虎跃、蚕缠、猫卧,好些个花样儿呢,公主殿下要不要学一学?”
“仁兄说的是什么...”李丽质探出头来,好奇地道。
没等房遗爱回答,李丽质便从他那异样的表情中察觉到了些许端倪,“好不知羞的,坏人、冤家!”
正当二人打趣间,白简那高八度的嗓音,蓦地打消了这罗帐间渐起的云雾。
房遗爱打开殿门,却见白简手捧云锦官衣,站在门外,那一脸坏笑虽然荡漾,但不知其中滋味的他,却是显得过了火。
“老哥哥,你干什么!好像吃了牛黄狗宝似得。”饶是房遗爱脸皮不薄,却还是被白简看得有些难为情,拂袖笑骂道。
走进外殿,白简拿起云锦官衣道:“状元郎,快些换上官衣,随咱家去万花厅参加国宴去吧。”
“好。”房遗爱将云锦官衣披在身上,又在白简的帮助下,将一幅红锦斜披在了胸前。
这幅官衣乃是大内御造,材质、工艺比昨天的进士官衣不知高出了多少,就连纱帽上的两朵金花也是栩栩如生,仿佛走在外面能引来蝴蝶儿似得。
李丽质穿戴整齐,踱步走出内殿,站在房
请收藏:https://m.agtle.com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