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屑态度。
李世民哪里见过这样无理的蛮子,眉头微皱,有些愠怒的道:“渤海国使臣,为何不行参拜之礼?”
“我们只拜君上,不拜你这外邦的皇帝。”番汉的汉语十分流利,显然是潜心研究过大唐的风俗。
“哼!”李世民千古一帝,哪里受过这样的无礼对待,碍于番汉国使的身份,这才没能发作。
文武群臣眼望番汉,一个个小声议论,全都在嘲笑这番子不懂礼数,更有几个掉书袋的白发学士公,开始了那磨牙的子曰诗云。
番汉环顾四下,伸手从衣袖中取出一张宣纸,道:“大唐皇帝,这是我国智者写下的难题,还请大唐皇帝解答。”
李世民气得差点拍案叫骂,他一朝天子怎会接受番邦小国的考教,气愤之下,竟自将目光看向了房遗爱。
“房俊寸舌如刀,叫他会会这番子?”李世民微微摇头,心道:“先杀杀他的锐气才好,便叫辩机和尚先行出答吧。”
拿定主意,李世民看向辩机道:“辩机法师,你乃玄奘法师的高徒,才高八斗精通佛法,就先来解答一下渤海国使者的难题吧。”
“小僧领命。”辩机面沉如水,心里早已掀起了滔天海浪,对高阳执念未消的他,哪里会放任眼下的绝佳时机溜走。
番汉白了一眼辩机,伸手打开宣纸,一个大写的“禅”字随即映入了李世民的眼帘之中。
番汉拿着宣纸转身让众臣观看,大家伙一见渤海国的难题与佛经有关,视线全都转到了辩机身上。
“这是我国智者所处的难题,还请小和尚你解答。”番汉目光不屑的看向辩机,怠慢语气哪里有半分藏匿。
辩机双手合十,微笑点头,“既然如此,小僧斗胆以诗作答如何?”
“随你的便,能解答出来就好。”番汉口口声声说的智者,其实就是他自己,眼见辩机年纪轻轻,心生轻视之意的他,语调轻浮的随便应了一声。
辩机稍稍想了一会,随即开口朗声道:“身似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莫使惹尘埃。”
此言一出,李世民、满朝文武、番汉俱都为之一怔,望向辩机的目光,不由齐刷刷变了神色。
“无耻的秃驴!”房遗爱强忍住暴打辩机和尚的念头,背地大声谩骂,辩机所说出的禅诗,分明就是之前房遗爱所写下的文抄诗句。
之前房俊夫妇去到襄城府中赴宴,辩机借机写下情诗对高阳情愫衷肠,而他刚刚念出的禅诗,则是房遗爱文抄后世高僧,有意羞辱辩机和尚的诗句。
在众人的赞叹声中,辩机侧眼看向房遗爱,见老对头脸色难看,不由升起了一丝报复成功的喜悦。
房遗爱手握白玉笏板,背地暗暗咒骂,“你这秃驴太不要脸了吧?抄我的诗还这样冠冕堂皇,本文抄公的诗你也能抄?”
谩骂过后,房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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