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只要拿到短枪设法与房遗爱缠斗几个回合,到时将双戟拿在手中,凭房遗爱背后的伤势,想与他再较高下也并非什么不可能的事情。
刹那间,长孙冲已经将所有细节完全想好,可就在他即将抓住白蜡枪的瞬间,原本横在地上的短枪突然飞起,扬起的尘土弄得长孙冲双目眼泪直流,对于突然“飞”起的短枪更是满头雾水。
揉过眼睛后,长孙冲睁开二目面带疑惑的仔细打量,却见之前从地上“飞”起的双枪,此刻竟然回到了房遗爱手中。
看着面带冷笑的房遗爱,长孙冲气得破口大骂,“奸贼!你将短枪挑起来做什么?你不是说要给我一次机会吗?”
刚刚就在长孙冲即将抓到短枪的瞬间,房遗爱突然回想起了所看过的兵书战策,联想到适才长孙冲暗箭伤人的卑鄙行径,这位一向毛包的房驸马,突然转了性子。
“我已经给了你机会了。”说着,房遗爱自顾自的耍了一个枪花,笑着道:“怎么?再给一次?”
虽然心里恨不得把房遗爱生吞活剥了,但长孙冲此刻还是强作镇定,使出了激将法,“你敢吗?”
“喏,给你!”盯着长孙冲审视了几眼,房遗爱随手将左手中的短枪朝长孙冲丢了过去。
望着被房遗爱丢出的短枪,长孙冲欣喜若狂,“房俊!等老子拿到短枪,看我...”
思绪刚想到一半,长孙冲只觉胸口一阵剧痛,还没等他接到短枪,便再次被踹翻在了地上。
“我为什么要给你机会?”将落在地上的短枪挑到一旁,房遗爱拿着白蜡枪冷笑道:“兵法有云,落水狗需要痛打!”
半躺半坐在地上,长孙冲手捂胸口,破口大骂,“这是他娘的那本兵法上写的?”
“房氏兵书上写的,嗯,我刚刚想到的书名怎么样?好不好听?等回头写出来送你一本!”
说话间,房遗爱手中枪头早已抵在了长孙冲的右肩头上,上一刻还在玩笑打趣的房遗爱,瞬间换了一个模样,眸含杀意的对长孙冲说:“你为什么要逼我?”
说着,房遗爱渐渐发力,寒光凛凛的枪头瞬间刺破了长孙冲的短打小襟,枪尖儿几乎在同时也刺进了长孙冲的肩头之中。
“你不该拿京娘威胁我。”
“不该拿房秦二家要挟我。”
“不该拿贤弟羞辱我。”
每说一句,房遗爱的手掌便向前一寸,长孙冲的右肩头鲜血潺潺流出,刚刚还在口出狂言的少公爷,眼下早已被吓得脸色惨白,浑身上下冷汗直流。
房遗爱见长孙冲这般模样,颇为戏谑的问道:“你说我不敢杀你?”
任由短枪刺进肩头,长孙冲却哪里敢有半点反抗的念头,若是逼急了房遗爱,如此近的距离一枪足可以要了他的小命儿。
强忍着肩头处传来的剧痛,长孙冲咬牙声音微颤的问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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