窟,目光呆泄的望向站立在床榻上的房遗爱,眸中已是一片朦胧。
透过被晋阳掀开的青萝幔帐,见李丽质含泪望向自己,房遗爱自知“化名”暴露,羞愧下咧嘴苦笑,接着强忍着伤口处的剧痛,一瘸一拐的走下了床榻。
望着房遗爱,不明就里的晋阳继续说道:“姐夫,兕子的竹马呢?”
见“晋阳牌小电灯泡”吵嚷个不停,房遗爱苦笑一声,轻声道:“兕子乖,去到正厅找秦元帅,秦元帅哪里有好多竹马呢。红的,蓝的,黄的,各色各样的都有呢。”
“好,兕子这就去找秦伯伯去了。”信以为真的晋阳,放下茶杯后,打开房门,一蹦一跳的去正厅找秦琼讨要竹马去了。
等到晋阳走后,房遗爱抬头望向李丽质,见佳人热泪盈眸,心中内疚、疼惜合在一处,恨不能将其搂在怀中,把事情原委原原本本的细说一遍。
“贤弟,我...”
可就在房遗爱刚刚开口的瞬间,芳心碎裂的李丽质突然转身,径直朝着房门走了过去,显然是不打算听这个“骗子”的解释。
见状,房遗爱连忙赶上前去,率先关上了房门,顺带插上了门闩。
用身子挡住房门,房遗爱望向李丽质,几次想要开口,可话到嘴边却被佳人那两行清泪硬生生噎了回来。
见房遗爱抵住房门,受到欺骗的李丽质冷笑一声,毫无感情的说:“怎么?奸计被我识破,是想要用强了吗?”
房遗爱被李丽质的话语吓得不轻,连忙摆手否认后,赔笑说:“丽质,你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解释你化名欺骗我的感情?”
“解释你在梅林明誓所说的都是虚言?”
“解释你和母后一起戏耍我?”
“解释你背着漱儿跟我海誓山盟?”
一连四声询问,个个问的房遗爱哑口无言,只得眼睁睁看着佳人清泪横流,却不知该从何说起。
见房遗爱无言以对,李丽质越发伤心,“怪不得当日在尚仪院,你不敢跟漱儿相见,想来却是害怕被妻子撞破身份吧?”
“房俊,我们姐妹被你骗得好苦!”
说着,温淑贤良的李丽质竟自做出了令房遗爱万想不到的举动。
一声清脆的掌掴声响起,房遗爱脸颊火辣辣的灼烧感油然而生,但身体上的疼痛,却比不上他心中苦楚的千分之一。
“丽质,你只管打吧。这件事我早就应该对你说明的,可我...没那个勇气...”
“勇气?你连死都不怕,你还怕什么?害怕失去了布衣榜首的名头?害怕失去了当朝驸马的身份?”
“你既然已经迎娶的漱儿,为何还要对我许下海誓山盟?你若是一个正人君子的话,当夜在梅林就应该说明一切!”
望着哭的梨花带雨,含泪指责自己的李丽质,房遗爱怀揣着自责和内疚,猛地抱住了佳人。
“贤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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