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来里,你跑这么大老远是来沽酒的?”
嘀咕过后,牛二眼望房遗爱大声嚷道:“雁门关从来军纪严明,你如何能够走的出?莫非你是逃兵不成?”
房遗爱被说中顾虑,心间不由大惊,唯恐高阳生起疑心下,不屑的说道:“管你爷爷是不是逃兵,乖孙子你吃盐吃多了?”
被房遗爱两次辱骂,加上被他坏了好事,牛二顿时怒火中烧,对小弟使了一个眼色,“去给我看住店门,今天一只苍蝇都别想飞出去!”
见牛二要动手,房遗爱转身对藏躲在身后的妻子道:“漱儿,你先躲到柜台当中去,有俊儿哥在不用怕!”
房遗爱这轻声言语,在高阳听来却重如千斤,点头应声后,这个小丫头满是信任的进入柜台,躲在其中静静地观望起了夫君的背影。
一众客商见“房二”和牛二即将动粗,忧心自家性命的众人,哪里有心去理会到底是那个二更厉害一些,碍于店门被牛二小弟把住,众人无奈之下只得退到墙边,尽都是一副唯恐被波及的模样。
事先得知房遗爱的身份,加上曾见过神骏异常的黄骠马,牛二对“房二”边军的身份深信不疑,心惊胆战下忽的从怀中掏出一把柴刀,砰地一声剁到了身旁的饭桌上。
见牛二掏出柴刀,众客商吓得齐声惊呼,被按在地上的王林更是急不可耐,连胜叫嚷着要房遗爱夫妇快些离去,不过刚刚说了没几句,便被牛二小弟的拳打脚踢打断了话语。
“你个贼配军,今天牛二爷就来会会你!”
饶是嘴上叫嚣着,牛二却丝毫没有向前行走的打算,站在原地撸胳膊挽袖子,能耐不大咋呼却不小。
望着一众地痞流氓,曾经血战突厥贼子的房遗爱哪里会惧怕,反倒被牛二的举动引得一阵冷笑,心中登时放弃了用匕首克敌制胜的打算。
“这群地痞流氓雷声大雨点小,想来都是被这群求财的胆小客商惯得!”
暗地嘀咕一声,房遗爱唯恐几人会对高阳不利,身形下意识朝柜台凑了几步,俨然一副护妻心切的模样。
牛二哪里晓得房遗爱的心思,见他向后退去,误以为被自己恫吓住的牛二狂笑一声,伸手拿起剁在桌案之中的柴刀,大步朝房遗爱走了过去。
一边行走,牛二一边伸手擦拭柴刀,眸中凶狠之色不明而喻。
“房二是吗?念在咱俩名字中都带着一个二字,让你媳妇陪我喝杯酒,这件事就算了了!”
见老实本分的王林不时遭受殴打,房遗爱心中气愤无比,眼下又听到牛二的痴人说梦,气愤之下忽的动身,转瞬间便冲到了牛二跟前。
一手扣住牛二拿着柴刀的手腕,房遗爱一记手刀狠狠劈在了牛二的脖颈处。
一声惨叫响起,牛二手中的柴刀应声落地,他本人则歪着脖子,连连向后退去,期间嘴里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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